可其它武勋跟秦骁可就毫无关系了,人家凭什么冒着被皇帝猜忌,甚至抄家灭族的风险支持你?
除非脑子进水了。
秦骁呵呵笑道:“你们所说,我岂能不知。可这些年,武勋仗着战功赫赫恃宠而骄,没少欺压百姓,强占百姓良田吧?”
说到这,秦骁扭头看向徐曜辉:“别的不说,就你们永安侯府,这些年就没少强占百姓良田吧?永元十八年,为强占他人田地,永安侯府管家唆使府上之人打死田户王六,赵七等四人,可有此事?”
徐曜辉闻言张了张嘴,想狡辩,可又无力辩驳。
秦骁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见徐曜辉羞愧低下头,秦骁瘪瘪嘴,冷笑一声继续道。
“父皇虽然没有惩处,但你们真以为是父皇不知?”
“只是眼下我大禹仍四面环敌,楚国、东胡等国对我大禹一直虎视眈眈,还需你们武勋上战场杀敌。”
“所以父皇才对这些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父皇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若武勋毫无底线的肆意妄为,目无王法,你们觉得父皇还会继续容忍下去嘛?”
秦骁的声音掷地有声,如惊雷一般,在赵氏和徐曜辉心里炸开,让他们登时面红耳赤,脸上火辣辣的,似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