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景象,偏偏这南锣鼓巷仿佛置身于京城的喧闹之外,依旧沉浸在它自己的故事里。
“嘿,春明回来了?”
“郭大爷,你忙着呢!”
“我能忙啥啊!哪像你春明那忙的都是大事情。”
“呵呵......”
“春明,听说你以前是私人博物馆的馆长,我那里有几件很不错的宝贝,有时间去给我鉴定一下?”
“呃?郭大爷,最近我的事情比较多,得空了我再去看看。”
“唉!那咱们可就要说定了。”
“呵呵,郭大爷你先忙着。”
苏宁进了四合院并没有回自己家,毕竟韩母现在就在香港,家里现在到处都是灰尘,然后直奔后院的苏萌家。
苏奶奶看着突然出现的苏宁,惊讶的呆愣了好长时间,“苏奶奶,不认识我了?”
“春明?还真是你啊?”
“苏奶奶,是我!苏萌在家吗?”
“她没在家,不过一会就该下班了,你先进屋里坐。”
“好嘞!谢谢苏奶奶。”
“春明,你喝水。”苏奶奶先是给苏宁倒了一杯水,然后脸色相当复杂的看了看苏宁。
“谢谢苏奶奶!”
“春明,苏萌快要结婚了,你现在找她有什么事吗?”
“啊?苏萌快结婚了,那可要恭喜啊!”苏宁有些惊讶的感觉,然后笑着解释了起来,“苏奶奶,你还记得苏萌考上大学的时候,我送给她贴盒吗?”
“呃?有点印象,好像被我一直放着针头线脑。”
“啊?我这次回京城就想要拿回贴盒的,毕竟我和苏萌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这个礼物就显得不太合适了。”
“呃?春明,你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给你拿去。”
“那麻烦苏奶奶了。”
苏奶奶很快走进她自己的房间,然后一番捣鼓之后,捧出当年的那个黄花梨贴盒,当着苏宁的面把贴盒里的针头线脑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看着苏奶奶的一番操作,可把苏宁心疼的不得了,“唉!苏奶奶你轻点。”
“不就是一个破贴盒吗?看把你紧张的。”
“呵呵,苏奶奶说的是。”既然他们不懂这份情意,自己也就没有了解释的必要,然后直接拿着贴盒离开了。
“苏奶奶,贴盒拿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啊?你不等苏萌啦?”苏奶奶感觉有些诧异。
“不了!本来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贴盒的。”
看着苏宁离开的背影,苏奶奶嘴里滴咕着,“性子还是这样,风风火火的!”
没有了贴盒装针头线脑,苏奶奶有些不乐意了,然后气愤的到处找盒子,忙碌了一圈这才找到一个不太合适的鞋盒出来。
下班回来的苏萌,看到正在往鞋盒装针头线脑,就是好奇的看了过来,“奶奶,我回来了。”
“哦!萌萌回来啦!”
“奶奶,你在忙什么呢?”
“刚才韩春明过来了,把当年送给你的那个贴盒又要走了,我只能找个鞋盒放针头线脑了。”苏奶奶没好气的解释说道。
“啊?那他人呢?”
“走了!拿到贴盒就走了,就一破贴盒宝贝的不得了。”
“呃?”
苏父苏母回来了以后,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可是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然后也就不再想这件事情了。
可是苏萌当天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感觉自己好像错失了什么一样,总是想弄一个明白,然后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
然后苏萌就蹑手蹑脚的起床,来到院子里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大杂院,直奔破烂侯和侯素娥的家。
侯素娥看着突然造访的苏萌,感觉非常的诧异,“苏萌,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侯姐,你爸破烂侯在吗?”
“在啊!你找他有事?”
“对!有件事想问问他。”
“噢!爸,你出来一下,苏萌找你有事。”侯素娥对着里屋的破烂侯喊了一句。
“啊?这么晚了,还有啥事啊?”刚刚准备睡觉的破烂侯有些不高兴。
破烂侯慌忙的披着一件外套就走了出来,然后看向了眼前的苏萌,“苏萌,你有什么事?”
“不好意思,当误你老休息了。”
“没事!快说什么事情吧!”
“事情是这样的,七八年初,韩春明送给我一个贴盒,上面有一首词,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予独爱出淤泥而不染。落款长春居士。”听到破烂侯的催促,苏萌回想着解释说道,“候老,你知道这个贴盒的来历吗?”
“呵呵,我当然知道了。”听到苏萌的解释,破烂侯突然笑了起来,“韩春明就是从我的手里得到的这个贴盒。”
“这贴盒是康熙年间的物品,是黄花梨制成的,贴盒底部为金丝楠木,上面的落款是乾隆爷的御笔。”
“啊?乾隆御笔?”
“对!这贴盒本就是我的心爱之物,是韩春明求了我好久,这才勉为其难给他的。”
“候老,也就是说,这个贴盒很值钱了?”苏萌惊讶的看向破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