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彻底完蛋了。
“陛下,接下来首要是派兵前往扬州剿灭叛贼。”看到老皇帝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最后一旁的申大相公出列奏对说道。
“殿前司指挥使廖文俊何在?”老皇帝直接看向了另一位武将。
“臣在。”
“命你率五万大军前往扬州剿灭叛贼,江宁水师从旁协助,一定要杀光所有的扬州叛贼。”
“陛下!臣领命。”
......
宁远侯嫡次子顾廷烨在扬州举旗叛变的事情,就像是一颗深水炸弹一样在汴京爆炸开来,繁华落尽的汴京城立刻就是轰动了起来,所有人都是认为顾家和顾廷烨都是疯掉了,竟然会想不开的以卵击石去造反。
当然没有人能认为五万宋军无法剿灭顾家的叛乱,因为在他们眼里顾家的叛乱就是异想天开的癫狂,甚至有赌场开出了顾廷烨能撑几天的赌注,汴京城的达官显贵们纷纷开心的下注开赌,仿佛这是一场百年不遇的滑稽戏一样,每一个自认为和顾家无关的人都是狂欢着和亢奋着。
“老爷,我们家和顾家有远亲,这可如何是好?”此时的平宁郡主坐立不安的看向齐国公问道。
“都已经是祖上的拐弯关系了,想必陛下不会牵连到我们。”齐国公却是满脸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不相信陛下会如此不智的迁怒于他们齐国公府。
“哎!希望吧!我这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的。”虽然齐国公说的也是非常的有道理,而且她自己也是襄阳侯的独女,依旧是免不了心里的忐忑不安。
“没事的!要不我还是要去皇宫求见陛下。”看到此时的平宁郡主满脸的担忧,齐国公不由得叹气准备前往皇宫。
“不可!此时的陛下正是暴怒的时候,我们还是别再跑上去找不自在了。”听到齐国公竟然要主动去触霉头,一旁的平宁郡主连忙一把扯回了齐国公。
“哎......”看到妻子前怕狼后怕虎的模样,齐国公倒是开始分析了起来,感觉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做到事情,“其实,我感觉顾廷烨可能是被那个叫方腊的悍匪绑架了?”
“噢?老爷,何解?”平宁郡主满脸诧异的看向齐国公问道。
“郡主,你想想今年的顾廷烨只有十五岁,他又是刚刚失去了白家的所有亲人,哪里有能力控制扬州的所有盐行和举旗叛乱?”
“也是啊!那要不我们面见陛下陈明其中的厉害关系?”
“不可!这件事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顾家的老四和老五为何突然带人去了扬州,这样一来就让事情变得太微妙了,所以根本就是一件无解的事情。”
“啊?是啊!顾家人这个节骨眼去扬州干嘛?”
“哼!以我对顾家人的一贯了解,他们肯定是听说白家人全部死绝了,再加上传回来顾廷烨控制了扬州所有的盐行,所以他们这是去扬州抢夺财富的,结果不幸的撞在了叛贼的怀里,叛贼自然是乐意拿他们顾家当起了大旗。”
“啊?这样说来,宁远侯府顾家的人也未免太贪婪了。”
“何止!当年顾廷烨的父亲顾堰开迎娶扬州盐商白家之女,就是因为顾家子弟亏空和贪腐的银钱太多了,为了用白家女的嫁妆来填补亏空这才娶的盐商之女,没想到这才过去了没多久,他们还是依旧的这么贪婪。”
“老爷......”
“砰!”就在这时皇城司的兵士撞开了齐家的大门,然后来到了恐慌的齐国公和平宁郡主的面前,皇城司副指挥使董亮抱拳致歉说道,“齐国公,平宁郡主,陛下有旨,顾家九族全部被下入天牢,你们齐家刚好在顾家九族之列。”
“什么?”
大宋的勋贵之间自然是盘根错节的关系,等到将顾家的所谓九族抓下来,突然发现汴京的天牢已经装不下了,直到这时暴怒的皇帝才是清醒了过来,然后立刻重新下旨只抓捕顾家三族,可依旧是让汴京城的天牢变得人满为患。
而那些度过了“天牢一日游”的勋贵之家们无不庆幸和狂喜的,同时在心里也是变得对顾家痛恨不已起来,一回到家里紧接着就是紧闭大门不出,可能不等这起叛乱彻底尘埃落定的话,他们肯定是不敢再出来随便活动了。
......
扬州叛乱的事情让整个汴京城一片肃然,那些喜欢流连烟花柳巷的高门显贵们也不敢出来了,大街上很多店铺也都是关门歇业了,因为宁远军封锁了来往汴京的所有河道,仅靠陆路运输对于百万人口的大城无异于杯水车薪,所以整个大宋境内都被扬州叛乱给震动了,而大辽和西夏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再次发起了对大宋边境的进攻,这让龙椅上的皇帝和各位大相公们每天都是焦头烂额的。
“陛下,边境虽然同时遭到了大辽和西夏的攻击,但是英国公传信回来一定能够抵挡的住。”申大相公看到焦头烂额的老皇帝,立刻出列奏对宽慰的说道。
“嗯,英国公不愧是我大宋的中流砥柱,有他在朕自然是高枕无忧。”听到有老将军英国公坐镇边疆,愁眉不展的老皇帝这才有了一丝欣慰。
“陛下,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们应该尽快支援边境粮草和兵士。”此时一旁的韩大相公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