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和恭亲王顿时冷汗涔涔,背后衣衫瞬间湿透。他们明白,皇帝这是在敲打他们,敲打他们不要心存侥幸,不要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朕要你们借着赈灾的机会,给朕把西方四洲的那些贪官污吏,豪强世家,一个一个揪出来!胆敢残害百姓,渎职贪污,一个不留!”夏成文的声音如同滚滚惊雷,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震耳欲聋。
“尤其是那些弃城逃跑的废物,给朕查!狠狠地查!查到一个,杀一个!”夏成文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万年寒冰,让于谦和恭亲王二人如坠冰窖。
“能做到吗?”夏成文语气凌厉,目光如刀,直刺二人心底。
“臣等领旨,定不负皇上所托!”于谦和恭亲王心头巨震,连忙跪地领旨。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他们终于明白,这是一场风暴,一场席卷整个西方四洲的整治风暴!而他们,就是风暴中心的执刀人!
夏成文的话音刚落,恭亲王夏生的脸色便如同一幅画卷般迅速变化,从方才的凝重严肃,瞬间褪变为一片惨白,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他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皇上的决心和魄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也将他心中那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击碎。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惧堵住了喉咙,只能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皇上,这…这事可闹大了!”
夏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使自己慌乱的心绪平静下来,他深知那些盘踞在西方四洲的世家豪门,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根深蒂固,势力盘根错节,犹如一头蛰伏的猛虎,稍有不慎便会张开血盆大口,将大夏王朝吞噬殆尽。“那些世家豪门可不是好惹的啊!”夏生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世家豪门家主阴狠毒辣的面孔,心中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试图劝说夏成文,希望他能改变主意,或者至少能够将此事延后。“要不…要不咱们先把北方四州的乱贼收拾了,再来慢慢收拾他们?”夏生小心翼翼地提议道,他知道北方四州的战事吃紧,可相较于西方四洲那些恐怖的庞然大物,他宁愿先去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乱贼。
作为监察府的府主,大夏出了名的老狐狸,夏生对大夏的局势了如指掌,他太清楚那些世家豪门对大夏的影响力了。这些年来,那些世家豪门借着祖辈的荫庇,暗中积蓄力量,早已不复当年表面上的恭顺,他们的野心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将整个大夏王朝紧紧缠绕,只待时机成熟,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彻底摧毁。
别看现在北方四州乱成一锅粥,那些反贼都快把天捅破了,可实际上,这一切的背后,那些西方四洲的世家豪门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们暗中资助那些反贼,挑起战乱,目的就是为了削弱大夏王朝的实力,为他们日后取而代之铺平道路。
皇上这时候去碰西方四洲,那不是往刀尖上撞吗?夏生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他仿佛看到了一头雄狮,毫无畏惧地冲进了虎穴狼窝,等待他的将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个不好,那些世家豪门全反了,那西方四洲可就真完了!到那时,大夏王朝将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甚至有可能因此分崩离析,彻底走向灭亡。罢了,尽力而为吧!
夏成文的目光追随着于谦和恭亲王夏生离去的背影,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玉灵宫的金碧辉煌之中,他的眼神却逐渐变得深邃,一抹寒意在眼底悄然闪过。这抹寒意并非来自愤怒,而更像是凝结在心头的一层霜雪,冰冷而沉重。他知道,于谦和夏生此去,肩负着千钧重担,他们的内心也必然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于谦和夏生离开玉灵宫时,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严肃的神情如同凝固的石雕,透露出沉甸甸的压力。他们深知此次西方四洲之乱非同寻常,那些世家豪门参与其中,将这场叛乱推向了更加复杂难测的深渊。于谦,这位久经沙场、洞悉官场的老将,此刻内心也蒙上了一层阴影。他深知世家和皇权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每一次的碰撞都如同惊涛骇浪,足以撼动整个大夏的根基。
世家,这些传承千百年的庞然大物,如同屹立不倒的参天巨树,他们的势力盘根错节,渗透到大夏的每一个角落。与之相比,皇权更迭,更像是四季轮回,无法永恒。每一次世家与皇权的争斗,都伴随着血雨腥风,无数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于谦和恭亲王夏生心中清楚,这一次的西方四洲之乱,绝非简单的平叛,而是一场关乎大夏生死存亡的豪赌。
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西方四洲,那原本富饶的土地,如今战火肆虐,民不聊生,而这一切的背后,却是那些世家豪门在暗中操纵。他们利用手中的财富和权势,挑起战乱,削弱皇权,妄图取而代之。这场与世家的较量,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然而,作为大夏的臣子,他们别无选择。责任和忠诚,让他们义无反顾地踏上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他们深知,前方的路途充满了未知的风险,但为了大夏的安危,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夏成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辅佐君王,平定叛乱,将西方四洲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