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爷将报纸扔茶几上,他抬腿,直接翘腿在茶几上享受,“有损形象。”
颜祯玉看着报纸,头也不抬的又说:“脖子戴个放大镜。”
席爷看着半天没动的颜祯玉,“老颜,你看啥呢,那页你看半天了。”
接着,颜祯玉就把报纸换了一页。
席爷挑眉,“呦呵,这么快就换页了。”
颜先生:“那一页看完了。”
席爷:“我咋那么不信呢。”
明明兄弟俩在聊毫无营养的话题,但还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接话。
路笙把甄席扔茶几上的报纸拿起来,她打开,认真的看了起来。“这个字念什么?”路笙指着一个复杂的字问甄席。
席爷拿着看了眼,告诉了路笙。
然后他看着路笙又在认真的看报纸,他斜靠在沙发边,抬手摩搓着鼻翼下,深思。
不一会儿,小山君最先换了衣服跑过去,“颜爹~呀,干爹干妈也在呀。”小崽子喜眯眯的坐在路笙身边,“干妈,你能给宝讲你和干爹的故事不?”昨晚问他颜爹了,谁知道他颜爹不知道甄干爹的‘爱情故事’。
今儿看到当事人,小山君问了。
刚问出口,古暖暖第二个走出去,“臭小子,你干啥呢?你想半路截胡我生意?阿路,你别告诉小山君。他会拿你和席爷的故事去卖钱。”
小山君立马机灵的对路笙开口,“干妈,卖钱了,宝分你一半。”
路笙:“……”
所以,这就是商人之子吗?
南宫家主的卧室,此刻小圆妞正在床上挑战妈妈的底线。
安可夏拿着女儿的衣服,看着床上生气在哭的女儿,拿着奶瓶挥舞着,似乎要打自己的样子,她哭着不穿那个衣服,“圈儿不要。”
名字又变成圈儿了。
安可夏下拿着干净衣服说:“你昨天那个衣服脏了,吃饭的时候前襟滴的都是油点,昨晚衣服给你洗了,明天再穿那个红色裙子好不好?”安可夏是忍着火气对女儿说的。
小圆妞哭着说:“不好~”
安可夏冲过去,要揍女儿了。
南宫訾赶紧拉着妻子,虽然他很不想这样说,但是当下,他只能如此,“龙宝最喜欢圆妞穿这个白色小裙子了。”
小圆妞瞬间不闹了,看着父亲,“爸爸,弄呢?”
“龙宝在等圆圆换上衣服,出门玩呢。”
五分钟后,南宫小姐乖乖配合,换上白色毛乎乎的小裙子,脚上踩着小红靴出门了。“弄~”
南宫訾每次看到女儿黏苏家小子,他就对苏家的怨气多一分。
江老和江大小姐出门看到了一直不离开甄席的路笙,父女俩还在互相推诿。
碍于昨晚宁儿已经知道了,故而她好心的过去出主意,“姑姑爷爷,你们俩为什么不拼单呀?”
一人五千块,凑一起一万块,先让一个人听,听然这个人再去转述给另外一个人呗。
这时江苏过去了,“丫丫,你觉得江家人之间有可信而言吗?”
单纯宁儿:“……”
古暖暖正是料定了,江家人没有可信而言,因此压根就不担心她俩合伙坑自己。
如果两人凑单,江老先听了,他转头就会再坑他闺女五千。
江大小姐‘友好’一些,若是她先听了,她转头估计会坑她爹一万。
反正,亲父女,两条心。
“爸,咱玩儿一句真诚局如何?你给我五千,我去找暖儿打探。”
“咱要玩就玩大胆局,你先给我五千,我去找暖娃子听。”
然后父女俩都不相信彼此。
最后坐在车里都郁闷。
古小暖得意洋洋。
到了白辰家,江老带着家里的三个宝贝出门显摆了。
本来计划是显摆两个的,结果没想到有个小妞子晃着奶瓶,跟着江老就走了。
然后江老在前边,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身后三小只,尾巴似的紧紧跟随。
南宫訾不想让女儿去的,就一转身的功夫,“夏夏,妞子呢?”
宁儿在白家,抱孩子可算过了瘾。
小大白放下,抱小二白。
小二白睡觉她蹲下研究。
旁人问白辰,“怎么不给孩子叫大白和二白?”
小白辰:“他俩爹叫小白,他俩还敢造反的叫大白和二白。”
男人凑一起,少不了的聊公事,政事,天下事。
因为他们商业上没有江尘御精通,故而和经济有关的方面,都得咨询一下江尘御。又因为颜祯玉眼神太精准,也会有人问颜祯玉对未来产业的估测。
都要听听他们的看法。
江苏是做网络安全的,白政委都大夸,“尘风,你家小苏的鼎为科技,我可不止一次的在大会上听到点名表扬啊。”
江市长谦虚,“取得一点小成就,不能多夸,夸多了孩子就骄傲的沉不下去心了。”
白政委摆手,“孩子该夸还得夸,今年还准备颁奖,你身为z市父母官,你得上去给你儿子颁奖了。”
江市长自然知道这件事,他当时看到最终确定名单时,有一个鼎为科技的名字,他又骄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