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殿,周阳伯脸色非常沉重的坐在龙椅上面,显然是已经发过一次火了,这才把三位元帅给喊到了宫内。
他周阳伯作为一国之主,三军大元帅,对于三军内部的情况自然是非常了解的。
督战组已经把详细的情况汇报给他了,陆军16个军团出现哗变,威逼朝廷发饷,胁迫朝廷出兵拿回上泸,此等做法跟叛军有何区别?
看着廖兴朝,丁卢海等三位元帅走进大殿之内,周阳伯脸上都快滴出水来了。
而旁边的外相雷鹤则是嘴角微微翘起,他可是清楚记得六年前,廖兴朝在百官面前羞辱他的场面。
这一仇忍了六年,今日终于要看到此等粗鲁之人受到圣上的裁决,岂能不高兴。
要不是因为这是大殿,雷鹤嘴角怕是早就压不住了。
“我等参见陛下。”
廖兴朝,丁卢海等三位元帅纷纷跪下叩拜。
太祖皇帝取消跪拜之礼,但圣武皇帝,也就是周阳伯在迁都金陵之后,在雷鹤得人的挑唆之下恢复了跪拜之礼,且还是三拜九叩,哪怕是三军元帅也无例外,必须行三跪九叩之礼。
当然,周阳伯也非常享受。
“平身。”
周伯阳语气冰冷道,“廖爱卿,听闻陆军内部出现大批士兵哗变,不知可有此事?”
“微臣正要上报。”
廖兴朝看到丁卢海给他一个制止的眼神,顿时转换语气开口道,“确有此事,士兵两个月没有领到军饷,微臣也知道朝廷困难,拿出家里所有钱财补贴进去,但终究缺口太大,终是酿成大错。”
“请陛下责罚。”
廖兴朝跪在地上拱手道,“微臣未能提前察觉,让天威受损,不过微臣已派人镇压哗变,请陛下放心,此等情况不会再出现在部队之内,可军饷还是得发,朝廷困难臣也知晓,但兵无饷,如何养家!”
“臣有一计,不如让地方财团,朝中大臣捐款,以此来应对当下难题如何?臣率先捐款17万6千银元,除祖宅之外,一应家产全部变卖补贴朝廷,望能给陛下缓解燃眉之急。”
“臣除了家产之外,还有多年积累下来的积蓄,以及联合多位军部高管,筹集30万银元补贴给士兵,以此来稳住局势,希望陛下还是早点给士兵发饷。如此,臣定当重振我大乾军威,痛击东洋国。”
“臣指挥大型战役13场,中小型战役28场,歼灭东洋鬼子31万有余,胜率达百分之八十五,所以在臣眼里,东洋鬼子不值一提。当然,得要陛下给臣全权指挥部队之权,文官不可插手,毕竟文官不懂军事。”
“至于陛下的话,可以总领军务,陛下天威惶惶,要是有陛下在的话,逼退东洋国就更不值一提。”
“???”
“这还是脾气火爆的廖兴朝?”
“这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廖武夫?”
“这还是不说假话的廖直言?”
听到廖兴朝此番言语,周阳伯也是咳了咳道,“爱卿平身,这件事怪不得你,你私自出钱补贴军队,朕心甚慰。”
“至于爱卿所说的让地方财团,朝内大臣捐款,也是一个好法子,”周阳伯赞同道,“我作为一国之主,率先从库房中拿出800万银元补贴军队,用于给士兵发饷钱。财政部从地方财团手中,百姓手中征收款项。”
“陛下。”
这时候,雷鹤站出来道,“我作为督战总参谋,对于军内士兵哗变之事认为,该是得要以铁血手段镇压,军饷可以发,但有些带头之人,也要杀之。”
“雷爱卿言之有理。”
周阳伯点头道,“吃着我朝廷的粮,拿着我朝廷的饷,却聚众威逼朝廷,这是想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说着,周阳伯皱眉道,“凡是聚众闹事者,一律斩杀,以儆效尤!”
“陛下,万万不可啊!”
廖兴朝双脸憋得通红,正想大骂一句,被旁边丁卢海率先抢言道,“战前杀将,兵家大忌,何不让这些人戴罪立功,如此也会感恩陛下圣心,死忠朝廷。”
“丁爱卿此言也有理。”
“陛下!”
雷鹤继续站出来开口道,“乱世当用重典,如此番放过这群带头闹事的领事人,那么是不是就说只要是战时,就可为非作歹,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就可以威逼朝廷,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兵变改朝换代?”
“你!”
廖兴朝握紧拳头,真想要揍死这个瘪犊子,丁卢海再次站出来道,“雷相所说言之有理,那就杀吧!”
“老丁!”
听到丁卢海的话语,廖心朝顿时松下拳头看着丁卢海,面带质问。
“放心!”
丁卢海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信号,然后就听到丁卢海再次说道,“此次聚众闹事的士兵面积达到了16个军团,领事者不下于千人,那就杀吧,杀他个朗朗乾坤,然后让文官带领士兵杀敌,我相信,定能大破东洋国!”
“我看雷相有指挥天赋,就让雷相担任前线总指挥,带领百万将士,拿回上泸!”
听到这话,雷鹤后背一凉,他如此针对前线士兵,要是去前线的话,怕是会被自家士兵给打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