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妨直接说。”

见石广勇这么客套，卿云抠了抠眉毛，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

“石院长，还是不要这么客气吧？别您啊您的，就叫我小卿好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未来几年，您是我的导师。”

否则也不应该是石广勇来。

坦率的说，以卿云今日今时的地位，一个院长前来安抚，并不足以表达復旦大学的诚意。

这不是卿云托大。

而是，双方其实有着一个合作的基础，即将建立的，由大学发展而来的炎黄华亭技术学院，按照宋儒华之前与復旦大学的谈判，是復旦大学的二级学院。

从这个层级看，炎黄集团董事长卿云，与復旦大学校长王德超，才是对等关系，而石广勇这个院长，要低一级。

但是套导师这层关系后，石广勇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才是正常的处理方式。

但是层级归层级，在华国，讲究的是一个人情世故。

復旦大学的校长，属于部级领导，在社会地位远高于一个民营企业的董事长，放在一些场合里，卿云给王德超提鞋都配不。

何况，王德超与秦天川是平辈论交，再怎么也不会是王德超出面。

所以，復旦大学做这样的变通才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