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注定就是亏损的。
它只能亏,否则它连活都活不下去。
因为,这是全世界针对国内的价格战,国际厂商可以用全世界的利润来养针对国内市场的战略亏损。
于是,整个国内机床行业的利润率不超过1%。
按照国外的逻辑,利润率如此之低,自然是没什么资金去搞研发的。
不过好在华国的体制决定了,它可以以一种超市场的行为来弥补这个劣势。
于是,一个全世界罕见的经济行为发生了。
国内的机床越亏,银行就越敢贷,一旦资不抵债就重组。
阿美莉卡始终不明白,国内是自有一套银行金融体系逻辑存在的,
本质上就是国家将原本的科研经费,以贷款的方式给到了企业。
打一开始,银行就没想过企业会还,企业也没想过还。
单从经济学这个学科的知识上来说,这种行为纯属组织带头耍流氓。
但是经济学也是有国别性质的,能强国富民的经济学才是好的经济学,是符合人民需要的经济学。
而不是一些动不动就吼什么不良资产,什么僵尸企业,什么几万亿外汇储备流失的网红经济学家嘴里的‘良心’。
回到龙兴元逼迫转让长臻机械这件事上,让卿云犹豫不决乃至心里感到惋惜的,是龙兴元这个人。
如同盛京机床的关锡友一般。
锐意进取、不断创新去铸造共和国机床的未来,但铁腕统治、行事作风太过霸道,让他们得不到善终。
罢了,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
卿云很想说一句‘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的。
算了,他担心被滋脸。
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大衣里的被滋了一脸的秦缦缦气得死命的在他腿上拧着捶着。
云帝讪讪的笑着,摸索着从她包里翻出湿巾,揭开大衣给她递了进去。
前面的萧雅忽地闻着车内的空气不太对劲,转眼间一张俏脸上慢慢的爬上了红晕。
她悄然的掰下内后视镜往后看了看。
辣眼睛!
简直无法直视!
她是万万没想到这对奸夫淫妇居然能在车里,当着她的面干出这种事情来。
恰好,和卿云正一脸舒坦的眼神撞个正着。
萧雅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无声的骂了一声色胚后,没好气的将后视镜又抽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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