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加蜂蜜却是掩不去贡菊到底的甘苦,他碾了那样碎好像的确应该有那个草药的味道。
瞧他一步一步工序做得井井有条,老练的姿态好似是信手拈来的熟络之物,原来压根就是瞅着好玩随便试试,亏她还给这般期待。
“玉深……这个一言难尽。”
他刮了她一眼,端起碗将剩下的一饮而尽,抹一把嘴角道:“分明是你怕苦喝不来。”
一语道破真相。
她没好意思的撇了撇嘴,正常情况下,这般东西不就是做给她的嘛。
只瞅季玉深又从另一个茶壶中倒出一些许的白水递给她,苏幼仪不明所以然,接过一看却嗅着手中的那杯“白水”分明有一股清清浅浅的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