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见陆静宁有些难受,连忙紧张地询问。
“没事,只是不知道为何有些心悸。”
陆静宁捂住自己胸口,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定然是你平日太累了。”周言“叹”口气:“女皇陛下,你要让我跟你说多少次,国事虽然重要,但是也没有你这个女帝身
体重要啊!”
“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情,凤临朝岂不是乱了套。”
“好,朕知道了。”
陆静宁靠在周言的肩膀上:“周夫子,我心中其实有个最坏的打算。”
“若是这次真的让席北慕要回去,以他性格,我们两国定然会再生战乱,到时列国又会不定,蠢蠢欲动。”
“周言,到时候定要出征了,可这凤临朝的监国之权,我交给谁都不放心。”
“可……”
周言眸底闪过犹豫:“静宁,可我这样都出身怎么能监国,我不行的。”
陆静宁抬手满是笑意的看着周言。
“你怎么不行。”
陆静宁抬手放在周言的背上:“我相信你!”
“周言,你不要怕,大胆地向前走。”
“有我在后面,我保证他们谁都不敢嘲笑你。”
陆静宁的嗓音温和。
对她真心的人,陆静宁从来都不会冷淡。
说起来还真是可笑。
她一生最亲的人,最爱的人都是伤她最深的人。
到头来众叛亲离留在她身边,只有周言。
这个一开始被她当成永安侯细作处处提防的人。
“好,静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周言握住陆静宁的手,而年嫣然送的雕像则是被随意的摆放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