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房间也一样,而且我还被电得更猛了,头发都焦了一撮。
我:“……”
该不会是伊路米知道我换了个房间想不被电才故意调整的电量吧?
我惴惴不安地等着伊路米晚上来夜袭,不是……是晚间来抽查我睡觉时有没有保持警惕,一直等到日月快要交替才听到声响。
眼皮在上下打架,听觉愈发灵敏,耳边传来了细碎的布料摩擦声。
两秒钟后从九点钟方向飞来了一颗钉子,还没睁开眼我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避开了攻击。
要换作以前我肯定要从空间袋里掏出道具来挡,但是经过一周的基础训练很多攻击我已经不需要依靠道具,光用肌肉记忆和身体的敏捷度就可以避开了。
贴在天花板一角的杀手先生跟蜘蛛侠一样跳了下来:“以后都要保持这样。”
“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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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路米说我是个好苗子,只要他稍加提点我就能很快进步,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就是这段时间伊路米老是我一走神就扎我一下,我觉得自己做不到时又扎我一下督促我让我有点哀怨。虽然杀手先生口口声声是为了我好,但是这种疼痛教育还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在揍敌客家的魔鬼训练很快就要结束了,因为我的春假临近尾声要去学校上课了。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了跟着伊路米就是被基裘当成娃娃各种换衣服打扮,亦或者是带我去各种美容店一起做脸做身体。这让五胎都没生个不带把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