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家那事情还没有掰扯完。 人还没出院。 恐怕还有的闹腾。 上一次去找小团子看,只是说还是小心谨慎危家人的唐亦彬倒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但危家的产业少了危梦的扶持基本算是倒了,本就没什么订单,此刻更是苟延残喘。 危家找了危梦好几次,都让危梦给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危敬安终于从医院出来了。 这次他面对的倒不是什么真爱不真爱,而是危家要倒闭这种格外现实的问题了。 听说危家要倒闭,那所谓什么都不求的白月光最近也蠢蠢欲动,背地里面暗示着危敬安,自己还有两个孩子要养,不可能跟他凑活着去过苦日子。 若是危家真的倒闭了,那他们就分开吧。 一早就派人盯着他们的唐亦彬得了消息。 早就暗暗防备。 果然。 当天晚上,他雇佣的保镖就来报告,抓住了可疑人等在对车子动手。 在他动手之后,保镖们全部出动,直接人赃俱获。 一报警检查。 对方做了小手段,让刹车片用一阵子就会彻底失灵,而最近唐氏忙碌,唐亦彬有个远地方的会议要进行,会上高速。 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不用别人说就能知道。 而动手的人,正是危敬安手下的那个心腹助理。 虽然因为危敬安有恩于他,一直给危敬安办事。 但人也不是傻的,给危敬安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该还的也差不多能还上了,在发现危敬安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他身上,要判他蓄意谋杀罪的时候,他将危敬安指使他做事的电话录音拿了出来。 纯属狗咬狗,哪个都得不了好。 危艺涵还拉 也只是让危梦更加失望。 她实在不理解。 有人要谋杀她的丈夫,即便这个人是她的弟弟,也不能这么说几句就想要劝她和解吧? 更何况这种刑事案件,法律也不会同意的。 *** 这几日唐文钰倒也过的安稳。 虽然那小家伙这么说了。 但三天过去了,齐海半点没有要往旧屋那边跑的意思。 还有两天就要动工。 唐文钰沐浴在阳光中,漂亮浓长的睫毛低垂,染上层层金色的光边。 漂亮妖异。 他修长的指尖捏着小奶今给他的几个折成三角形的黄符。 齐海这个时候抱了外套回来。 浅色的毛衣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灰,他跟身边三个人手里还都拎着羽毛球拍。 唐文钰慢慢侧头,轻轻眯了眯眼睛。 腕骨弯出的弧度清晰漂亮。 妖孽一般。 “钰哥,你睡醒了?” 刚刚那节是体育课。 唐文钰不爱在户外运动,锻炼最多就是室内的跑步机游泳馆一类的,往常体育课都是在教室睡觉。 “对了钰哥——” 他看到了唐文钰的脸才突然想起来他这周刚来学校的时候跟他们说过,不要往旧屋那边跑。 他表情有着一瞬间的恍惚。 明明之前还记得呢,怎么出去打了个球就忘了? “你们往那边跑了?” 唐文钰轻眯眼眸,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的唇角,一边懒声问着,一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液晕染红润的唇。 齐海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就好几天过去,突然忘了这回事了,到底咋回事啊钰哥,为什么旧屋那边不给去啊?” “我们也就过去了一下下,羽毛球打着打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给吹到旧屋那边去了。” “对啊对啊,也就五分钟去找了找羽毛球,捡了个球,能有什么事吗?” 唐文钰看着四个傻大个,一时之间有些无言。 他低头,看了看手心的五个三角符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收起了一个,另外四个摊放在桌面上。 唐文钰:“拿着。” “什么玩意?” “符纸,哈哈哈,钰哥你还信这个呀?” “钰哥你上哪去让人给骗了?你还留着一张?这五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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