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就吃一口…好不好?”
霍姝柔的珠泪滚滚,浓密的睫毛轻颤,眼眶与鼻尖都红红的。
她双颊绯红,怯生生的看向沈景漓,眸中满是恳切,这般楚楚可怜,真是我见犹怜…
但是!沈景漓心里很清楚,她一旦心软必定后患无穷!
她才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贵妃的美人计在沈景漓这边无效,她只吃秦夜玦的美男计。
只有秦夜玦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沈景漓才会花心思去哄他,才会无条件的满足他的无理要求。
……
沈景漓眼神坚定,她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霍姝柔见沈景漓不肯吃,她心一横,在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
事发突然,沈景漓条件反射的握住了揽月镯,她的额间冒出一层冷汗。
难不成…贵妃见圆房无望,就要弑君!?
霍姝柔将匕首抵在自己的手腕处,她哽咽道:“皇上…您若是不肯吃,臣妾就自裁…”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女子从背后拍晕,霍姝柔倒在桌前,锋利的匕首不小心划伤了她的手臂。
随之哐当一声,匕首掉落在地。
沈景漓抬头,就看到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高束马尾,眼神凌厉,尽显飒爽之姿。
玖雪低头,拱手作揖:“皇上,摄政王派属下暗中保护您,方才情况紧急,属下怕皇上被误伤,才将她击晕。”
沈景漓已然回神,她道:“嗯,多谢了,你叫什么名字?”
先前遇刺,秦夜玦说派个女暗卫暗中保护她,想必就是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子了。
“玖雪。”她说完就把地上的匕首拾了起来。
沈景漓嗯了一声,她顺着玖雪的身影望去,发现地上有血渍,她眉头一皱。
想必是方才晕倒时不小心划伤的。
沈景漓轻轻抬起霍姝柔的手臂,想要为她包扎伤口,玖雪眼疾手快的制止了沈景漓的动作。
“皇上,这种事交给属下做吧。”
沈景漓:“好,你先将她扶到贵妃榻上躺着,再给她包扎伤口吧。”
玖雪照做不误,她边包扎边说道:“皇上,她带来的东西不可吃,里头下了剂量不少的媚药。”
“朕知道。”
玖雪又说:“皇上,既然贵妃想与您圆房,何不趁她晕倒之时,另外找人与她…”
沈景漓听出了玖雪话中的意思,她及时打断,“不可!她以后还要嫁人。”
霍姝柔现在是完璧之身,怎可随便找人污了她的清白。
古代封建,女子将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要,霍姝柔以为她是男子,又迫于舆论压力想要圆房。
可将来,自己一定会恢复女儿身,要真到那时,丢了清白的霍姝柔可能会被扣上私通的罪名,永远被人指指点点,难以立足。
“往后,若是她再来纠缠您怎么办?”
“她的手臂有伤,是不能侍寝的。”
沈景漓看着霍姝柔苍白的面孔,无奈道:“既然如此,那朕也给她下点药吧,让她手臂上的伤暂时无法痊愈,这样,贵妃短时间内就不会来找朕了。”
妃子身上若是有伤,自然就不能侍寝,在伤口没痊愈前,霍姝柔就不会闹着要圆房了。
……
“朕要去学真房制药了,你随意。”
沈景漓说完后就离开了。
她在学真房待了许久,终于做出了一款能使伤口暂时无法痊愈的药膏,只要将它涂在受伤处,伤口将在一个月内都无法结痂,后续也不会留下疤痕。
……
等沈景漓拿着药膏重新回来时,玖雪已经退回暗处了,她见贵妃还没有清醒,赶忙将药膏涂在霍姝柔的手臂上。
就在此时,松竹进来了。
他见霍姝柔大早上就睡得如此沉,好奇的问:“皇上,青天白日的,您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她摔了一跤后…就昏迷了,你让殿外那个…好像叫点翠,你让她扶贵妃回延禧宫。”
松竹眼尖,他指了指梨花桌底下的血迹,一脸担心:“皇上?谁受伤了?桌子底下有血啊!!”
“额…贵妃摔倒后不幸擦伤了,朕已经帮她包扎好伤口,现已无大碍。”
松竹瘪嘴道:“这么多血,您确定是擦伤吗?皇上,小的不信!”
“朕说是就是!你不准反驳,你再命个小丫鬟把地上的血迹清理了。”
松竹知道地上的血渍不是沈景漓的,也就懒得再打听实情了。
他刚要走,就被沈景漓叫住,“松竹,等贵妃醒后,你亲自去一趟延禧宫,你就跟她说…身上有伤不可侍寝,让她别胡思乱想,先好好养伤。”
松竹应道:“好。”
说完,他就让点翠进来将霍姝柔带回了延禧宫,又命两个小丫鬟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经此一闹,沈景漓被搅得食欲不振,她随便扒拉了几口后就到千种园继续做血蛛的解药了。
血蛛呈碱性反应,需要用酸性的草药解毒。
……
接连又过了三日。
沈景漓在千种园待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了,她经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