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只有一次!
阿七扛着大刀,冷笑一声:“哼,小子,跑不了了吧?”
此时,沈景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攥紧了拳头,眼神挑衅:“是真男人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
阿七明显被激怒,他也不多废话,直接一刀挥过去,沈景漓猛的蹲下闪躲,大刀实实在在的卡在树上。
她见状马上用揽月镯射击,这么近的距离,一打一个准。
中毒针后,阿七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口吐黑血,死状凄惨。
沈景漓见裘直处于下风,就想过去帮忙,可惜距离太远,她根本不好定位。
他们二人又是近身搏斗,沈景漓也不敢贸然射出毒针。
见裘直被打趴下了,沈景漓瞳孔一震,她快步跑去,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彪哥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劫后余生,裘直捂住突突直跳的心脏,他惊魂未定,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沈景漓微愣。
钱大哥…怎么来了?
他不是不会武功吗?!
怎么感觉他身手挺不错?…
沈景漓快步上前,在确定裘直没事后,方能安心。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对钱满贵道谢:“钱大哥,好巧啊,多亏有你,刚刚吓死我了。”
钱满贵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沈老弟,不巧,钱某是特意…”
话未完,他就看到了沈景漓右脸处的疤痕,钱满贵张大嘴巴,惊恐万分。
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急得在原地直打转,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裘大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方才救自己的不就是首富钱满贵吗?
沈公子的人渣爹怎么来了?
他居然还好意思出现!?
裘直端坐了起来,他伸手怒指钱满贵,“沈公子已经跟你断绝关系了,你少在这里碍眼!滚滚滚!”
裘直的话,钱满贵压根没心思去听,他转累了就在原地踱步:“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裘直鄙夷不屑:“现在你知道完了!?当初你干嘛去了,做个人吧你!”
钱满贵蹲下抱头,整个人都颤颤巍巍:“这下,钱某只能做鬼了…完了完了…真完了…”
沈景漓见此情景,她无奈扶额。
简直了,这都能碰上!
她将钱满贵拉起来,看向裘直:“裘大人,我与他先去解决一点私事,你先平复一下死里逃生的心情。”
裘直急切道:“沈公子,他曾经那样对你,可千万不能回头啊,别轻易原谅他这种人!!”
沈景漓点头:“懂得懂得。”
她说完,就把三魂丢了七魄的钱满贵拉到一旁的大树底下,“钱大哥,你怎么蔫蔫的?还有,你怎么会在这?”
钱满贵抱着大树,心如死灰,“钱某要死了…”
“你有这么多钱,没事干嘛去死啊?”
“现下,钱某不死都要被扒层皮了!”
沈景漓不解,“所以,你到底跟谁结仇了?”
“你男人。”
“啊?秦夜玦?!他在哪呢?”
此话一出,她有觉不妥,补充道:“他现在还不是我男人。”
钱满贵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倒流,他缩了缩脖颈,嘴唇微颤:“沈老弟!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的命也是命啊!”
钱满贵的话让沈景漓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一脸莫名:“钱大哥,我怎么救?咱们把话说清楚可以吗!?”
钱满贵抬手,指了指沈景漓的疤痕,“你的脸,脸啊,诶…!”
“我的脸怎么了?”
钱满贵急得开始抓耳挠腮,“哎呦喂!你都毁容成这样了,还能轻描淡写的问怎么了?沈老弟,你真淡定!!”
见钱满贵着实激动,沈景漓更加困惑了,“不就一道疤痕吗?毁容的又不是你。”
钱满贵生无可恋,重重叹气:“如果只是我毁容就好了,唉!总之,伤在你的脸上我就死定了!!”
之前沈老弟不过是崴了脚,秦夜玦就以照顾不周让他自行去暗阁领罚。
可如今,沈老弟半张脸毁容,如此大事,责罚定然轻不了,他都不敢想自己会有什么凄惨下场。
沈景漓疑惑不已:“不是…我有点不明白,我毁容…关你什么事!?”
“你男人会杀了我的!”
“又不是你伤的,他杀你干嘛?”
钱满贵顿感无力,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沈老弟,被保护着的你,哪里知道我们的小心翼翼…”
他低头呢喃,“反正,你毁容了…我完了…”
很快,秦夜玦就会知晓沈老弟毁容的事,他作为沈景漓的保护者之一,肯定难逃其咎!!
他的出现,本就是秦夜玦的有意安排。
他的职责,是替秦夜玦保护在宫外玩耍的沈景漓。
……
沈景漓不明白钱满贵为何会把她毁容的事都归责到自己身上,她也没心思去猜缘由,只想把误会解开。
“钱大哥,我右脸处的疤痕是假的,你别再说丧气话了。”
蓦地,钱满贵的双眸一亮:“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