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是盯着咱们的。”
“他娘的,没想到那狗杂碎下手这般快。”
单熊在冯锆床前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口中不停歇的骂道。
对于投诚贼兵这件事,他是首倡之人。
要说热心算不上多热心,但他认为这是他和冯锆还有手下这些兵丁唯一的出路,关乎一辈子的前程。
而眼下这件事说不得却要被破坏,怎么可能让他不气急败坏?
冯锆倒是还沉得住气。
他这个人虽然优柔寡断,但既然下定了决心,便不会再犹豫。
只是想着尽量做好。
毕竟年岁大一些,也更沉稳。
“那五十兵,你瞧了么?怎么样?”
冯锆问道。
“倒是有些样子,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一瞧就知道是老油子了,但真要说能打,却也未必。”
单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那就不足为虑。”
冯锆摆摆手道:“这等废物,咱们之前见得多了,真要起事的时候,一拥而上,把他们剁死也就是了。”
他沉声道:“现在最难办的,便是该如何和城外的王世常联络上,这么多人,都他娘的盯着呢!”
“大哥,这个却是不用多虑。”
单熊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我已经跟王世常的人接上了。”
“哦?”
冯锆又惊又喜:“怎么接上的?”
“原来那日和我接头的人,我将他送出去之后,他不甘心没能将我劝服,竟然又进城躲了起来,就在刚才,他又来找我来了。”
单熊道。
“你们怎么谈的?”
冯锆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