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包扎,强行中断正在进行中的手术去给血管细的女友扎针打吊瓶,要抓熊猫给Rh阴性血型的白月光输血。
让我把宫外孕转移到宫内去,切个阑尾声势浩大的召开专家会诊,没有配型就要直接移植肾脏…”灰蓝的美瞳下琥珀色晦涩不明,张晴耸耸肩,“一件件侮辱医学常识,违背我学医第一天郑重起誓的《希波克拉底誓言》的不合理要求后,我逐渐觉醒了。”
张晴继续道,“在霸总要求我活体不打麻醉生挖孕妇的心脏给白月光移植,我终于彻底摆脱束缚报了警。
我的拒绝导致错过最佳治疗时间,霸总的白月光死了,真正喜欢的女人也难产死了。霸总发疯让我陪葬派人追杀我。”张晴指了指脑袋,唇角翘起,“我脑袋中了一枪,奇迹的没死,就是损伤了神经。学医救不了智障,我出国加入mafia,花了三年篡位当上boss。”
突然停顿,张晴笑嘻嘻的道,“想要听我接下来的复仇故事,让我咬一口…”
就会编故事骗人!
“您的外卖已送达,祝您用餐愉快!”柳泽清死鱼眼说完转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举着拳头微笑着威胁,“麻烦给个好评哦。”
“那个”张晴提醒的指了指,“你裤链没拉。”
柳泽清低头检查,他穿的松紧带的裤子,“混蛋你又骗人!”恼火的从兜里掏出枚硬币砸过去,扔出去就有点后悔了,1块钱呢。
张晴接住硬币,放在唇边吻了下。柳泽清有些不自在,“呸”了声慌乱走了。
等他离开,张晴脸上的笑消失。伸手捂着脸,从指缝中泄露出来的眼神癫狂。
片刻后,张晴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抑制剂,贴着颈动脉上注射进去。冰冷的液体在血管中缓慢流动,絮乱的汹涌波涛再次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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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晴下班,远远看到三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方斗带了两个同期的同事来,两个Beta。张卫国现在很忙,联系以前的刑警同事,排查内部的内鬼。
两人眼神都带着还没被污染的清澈愚蠢,好奇的打量着张晴。
“叫…大姐。”
李齐和刘南已经认了方斗当大哥,大哥的大姐当然要尊重,异口同声的弯腰大声的打招呼,“大姐好!”
方斗挠挠头,有种马仔拜见黑.道大姐的即视感。
张晴眨眨眼,把唇角向下压了压,“去买个烟酒的礼盒。”
李齐和刘南眼睛也亮晶晶的,他们报道几天了干的都是杂活。刚毕业心头正是正义心最强最热的时候,谁不想干一番大事业?
张晴像是个前辈,笑容温和的给后辈参与感,“能帮我买束花吗。”
“好的,大姐。”两个人抢着去,就一起去了。
真是乖巧啊,张晴插在兜里的手指掐了掐指尖。不当boss很久了,要不然真想好好的疼爱他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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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约定的时间碰面,张晴抱着花,微微躬身笑着打招呼,“金叔。”
老金头瞥了眼方斗手里拎着的烟酒礼盒,凑近了能嗅到芬芳的油墨味。
他打量眼方斗,方斗扣了扣鼻子,弹出去没干净顺带在裤腿上一抹。脚在地上磨蹭,眼神到处乱飞,时不时探探脖子,多动,但又老实的跟在张晴身后的范围。感知到被打量时,还假装不在意的显摆有名牌logo的新鞋和腕上金灿灿的表。
看着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穷小子,给了点甜头就傻傻的替人卖命。老金头敢打包票,要是事发了绝对是这个憨小子背锅。
张晴笑眯眯的解释道,“帮忙的小兄弟。”
老金头给了她一个我懂的眼神,就带着两人去了自己的地盘,进门就被提前埋伏的李齐和刘南摁倒铐住。
“你是条子!”老金头懵了下眼里随即迸发出怨毒之色。再看方斗,正在嫌弃的掏了纸巾擦手擦裤子,哪有刚才乡下憨小子的模样。
张晴歪着头,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狼狈又悔恨的老金头,无辜的眨眼摊手,“不是哦,我是医生。”
老金头想到什么,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张晴越过几人走向衣柜拉开,里面藏着个冷柜,女孩的睡颜依然恬静。
很有干劲的李齐和刘南此时也沉默了,脸上的喜悦消失,紧抿着唇,隐约的感知到了生命的沉重。
张晴把波斯菊的花束放在女孩的怀里。
波斯菊植株细弱,但是能在风中不折断。花语意思是坚强、乐观,自由。
张晴笑眯眯的蹲在老金头的面前,他从怀里掏出枚硬币在手里把玩,“接下来我问你答。”
“是你私人干点小买卖还是火葬场都参与了。”
老金头只是嗤笑一声。
张晴也不在意,她把硬币抛到空中,“你的同伙是大老板还是主管?”
老金头依然不语。他决定干这损阴德的事就做好了会翻船的准备。但也不怕,害怕的人会捞他出来。
闭嘴嘴巴就行。
但…
张晴保持着和善的笑容一次次提问,再一次次的抛硬币,然后直接确认答案。
老金头从最初的不屑到震惊到恐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