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坐的更高。花蛇委委屈屈的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弱小,可怜,又无助。
“呵呵。”
张晴拆开便利袋,从里面拿出两瓶东方树叶,两包法式小面包。包装袋还脏兮兮的,埋汰巴拉的就知道这是在区口的小卖部买的。
这就是茶点?
这下午茶,寒酸的都想要哭了。
张晴拧开盖子,递给花蛇。花蛇接了但不敢喝,那个狗日的老板逮住生面孔就会坑一把,肯定过期的。
“小花不欢迎我吗?”张晴歪着头,笑容亲切。
花蛇先是点点头,然后又猛地的摇头,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怎么会呢。”
狗屎,快点滚犊子!
张晴自恋的抚摸着脸颊,声音都带着波浪,“我就说,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有人不喜欢呢~”
花蛇沉默。妈的,虽然嘴上不想承认,但狗逼确实长的很好看。信息素还挺好闻的,出去喊一声,那群卖屁股的倒贴钱都有人想要睡她。
当然。
她是不会喜欢这坨狗屎的。
“你到底来干甚的?”花蛇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直接揍她一顿都比这种假装是好朋友的氛围强。
红茶香还带着暖意,并没有觉得被安抚道,花蛇身体还记得昨晚这狗屎提着榔头给了她一锤,被寒凉的风雪压制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一开始不都说了嘛。”张晴指了指茶饮和面包,“喝下午茶啊。”
花蛇实在顶不住她'你怎么不吃不喝'的炙热目光,硬着头皮道,“过期了。”
“嗯,所以我没给钱。”张晴双腿交叠抻直了,把手放在腿上。花蛇看了好几眼确定是小马扎,都以为坐的是很贵的真皮沙发。
那啥?对,斯文败类。
张晴的指尖动了动,“你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冗余了,昧着良心的友情价, 800帮你剥离。”在医院做手术费也是一千出头,真的超优惠了。
“不用!”花蛇的脸色有些难堪。南区的omega ,没人护着基本就没几个干净的。有的是扛不住本能自己找人,有的是被迫的。
她是高中时期还有少女心的时候被个渣滓给哄骗了。后面么,情热期不由人,就挑顺眼的睡。
冗余,说白了就是Alpha的标记太多,混杂在一起。
花蛇有点反胃恶心,但空气中散发的红茶香又舒缓了想吐的感觉。
她怎么这么讨厌啊。
被一榔头开瓢时只觉得惹到了煞神没有哭,现在反而莫名委屈了。
张晴低头玩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花蛇抱着膝盖发呆。期间有客人探了下头,都被冷空气劝退了。
直到一个带着颤抖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您的外卖。”
张晴站起身接过了外卖,“祝您用餐愉快。”小哥尾音还没有说完,已经骑着车绝尘而去。
张晴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个六寸的水果蛋糕,奶油散发着香甜的气息,造型精美的像是艺术品都不忍心破坏。
花蛇啧了声,请她就是过期的水和面包,还是免费的。自己点那么好的外卖,双标的狗东西。
张晴突然问,“你几岁来着?”
“没人告诉你不要随便问omega年龄的吗?”花蛇心里带着气,呛了她一声。
“那就当你十八岁。”张晴拆开一个包装取出蜡烛插在蛋糕上,掏出火机点燃后。面无表情的拍手唱生日歌,“Happy Birtday……”
“可以许愿了。”
花蛇表情呆愣愣的,不是很确定,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给,给我买的吗?”后面越说越没有底气。
张晴笑着,声调很温柔,却蕴含带着命令的威压,“闭眼。”
花蛇闭上眼,心里还在胡思乱想。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除了谈恋爱的时候那个渣滓搞浪漫给她过过一次,后来年岁大了就再也不期待了。
忘记了就是普通的一天,想起来就吃顿好的。
“蜡烛就要烧没了。”
花蛇顿时有种紧迫感,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就有钱吧。钱是最不会背叛人的东西。
睁开眼,吸了一口大口气,吹灭了已经快要燃烬的蜡烛。
张晴切割了一块递给花蛇。
花蛇有些无措的双手接过,眼睛有些模糊。她小心翼翼的叉了块吃进嘴里,没有劣质奶油的甜腻,软乎乎的抿一下就化了,好吃到想哭。
眼泪泡了的奶酪蛋糕,味道依然好吃。
吃完一块蛋糕,花蛇舔了舔唇,还嗦了嗦手指上沾染的一块。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心里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还真哭了。
不管张晴怎么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的,心里还是有丢丢感动的。花蛇挺了挺傲人的胸,还带着哭腔,“老娘可以和你睡一觉。”
“我性取向正常。”虽然现在有保温杯,但张晴喜欢的还是男性。
她就是omega啊,AO一起睡多正常。花蛇想起来那张照片,“你喜欢男的啊,后门也可以…”
被冷冰冰的琥珀色眼眸激灵醒了脑子里那点点的感动,花蛇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