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敢说不是你写的?”皇帝黑着脸。
皇后幸灾乐
祸的笑了笑。
淑妃捂着脸,重新跪到皇帝脚边,柔声说,“臣妾的确不记得了,兴许是未出阁时写的也说不定,但臣妾自入宫后,便再未写过,一颗心只在皇上身上。”
这样,也说得过去。
毕竟谁不曾少女怀春?
方才龚一过也说,这信是好些年前写的。
庸王这时上前道,“父皇,儿臣相信母妃,母妃自入宫后,便常伴先皇后左右,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先皇后过世后,母妃便大病一场,入行宫养病,如今才回,她久在病重,身边一直离不了宫人照料。父皇若是不信,尽可将母妃身边的人送去慎刑司审问。”
“庸王此话的意思,淑妃既与先皇后形影不离,此信是替先皇后写的?”
李丞相问。
皇帝的脸更难看。
裴樾,“栽赃一个死人,自然容易,你们说什么,她都不会从棺椁里出来跟你们争辩了。”
庸王和李丞相齐齐住嘴。
先皇后是皇帝心里一块疤,不可轻易提起。
“那就把淑妃身边的宫人全部送去慎刑司!”
皇帝冷冷看着淑妃,“至于你,你可承认,给皇后下过毒?”
淑妃身子轻颤,皇上这是,要她认下这个罪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