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昔微微一笑，笑容当中带了一些苦涩之意。“夜非离……”

夜非离看着她这副神色，心中顿时一痛。急忙上前将楚念昔揽入怀中。

怀中的少女身体冰冷，果然是因为在晚风当中吹了太久的缘故。夜非离心中想着，开口安慰起楚念昔来：“我没事。”

他还想说，无论是服毒，还是后来救她，全部都是自己的选择，她没必要自责。他不希望她有负担。但是他总是感觉自己一开口，喉咙处不断上涌的腥甜便再也压抑不住。他可不希望让她再担心了。

楚念昔将脸彻底埋入夜非离的怀中，不愿意探出头来。

夜非离能感觉到怀中的点点湿润，他的昔儿大概是哭了。

他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主动开口询问楚念昔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但是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为清楚。

他现在的身体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简直就像是被悬挂在发丝尖的大厦，只需要一阵风微微一吹，他就会掉落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这样的身体情况，哪怕是楚念昔，也未必能够救得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