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苔嘻嘻一笑,“是不是觉得特别香,特别好吃,比你吃过的任何点心都美味?”
阮小玉疯狂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太香了!”
阮小玉一脸回味。
苏展进门看见这一幕,凑过去咬了一口她手里的面包,当下就夸张地跳了起来,“这是什么?神仙吃的吗?”
“可不是!我也觉得是神仙吃的!”阮小玉还没能缓过神来,也不计较苏展吃了她的东西。
屋里的动静惊动屋外围着驴车的人,他们纷纷跑进门一人拿了一个。
一吃一个不吱声。
苏川看向苏苔,神色特别激动,“好堂妹,这种点心能不能匀给我一些?”
苏苔知道他想做什么,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回头你去我家找我,我给你准备,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们不做这个买卖,可别让朱大公子又惦记上了。”
“哈哈哈.....”苏川大笑,“这个你放心,我就偷偷给我爹娘和表妹吃,不让他知道。”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旁的韩氏吃完一个面包,看向沈逸,问道:“沈逸,你是打算卖这点心吗?自己卖还是像锅盔一样跟马家合作?”
沈逸和苏苔对视一眼,奇怪地看向韩氏,“岳母,有什么问题吗?”
韩氏不痛快地哼唧着把翠兰找上门的事情给说了。
“那个女人现在是被白家扫地出门没地方去才想来投靠我们,说什么跟我们赔罪,我呸!要不是没得选她肯定不会向我低头。”
苏苔疑惑问道:“这跟马家又有什么关系?”
韩氏气愤地说道:“我都打听过了,就是马家那个丫鬟偷偷安置翠兰,也是那人给翠兰叫了马车送来我们家的。
他马家把我们苏家当成什么地方了?随便一直阿猫阿狗都能进是吗?”
韩氏越说越火大,一旁的苏川一脸愧疚,“小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放心,我会解决的。”
“别!千万别!”韩氏立马制止苏川,“你现在好不容易跟翠兰断了干净,也有了媳妇孩子,干啥还跟她们纠缠不清?我也就是心里不痛快发发牢骚,还有,顺道提醒小苔他们两口子,马家连个丫鬟都没把我们当一回事,更别说主子了,跟他们做买卖可得小心着别被算计了!”
韩氏这是典型的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苏苔看向沈逸,神色多了几分凝重,“要不你找马公子坐坐,顺便问问情况,我觉得马公子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此事或许另有隐情。”
韩氏不满嚷嚷,“能有啥隐情?反正自从翠兰找上门我就没高兴过!那女人脸皮可真够厚的!气死我了!”
因为韩氏的怒气太深,沈逸担心她被气坏,打算明日先去一趟镇上找马兴腾聊聊再回去。
翌日一大早。
苏苔偷偷跑驴车上弄了一堆现做的面包蛋糕出来,再回屋继续陪孩子睡觉。
沈逸见差不多了,立马赶着驴车去镇上。
他先到刘家给刘铁锤送了些点心,这才去了马宅。
门房得了一块面包,对沈逸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直接把人请进院子才去通报。
马兴腾过来的时候穿得很是周正,可见刚从外头回来。
二人寒暄了两句,沈逸便切入正题,“马公子,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我的为人想必你也清楚,有些事情我不明白,今日特来找你解惑。”
“找我?何事?”马兴腾再不明就里也知道出事了,神色多了几分慎重。
沈逸把翠兰的事情说了出来,“按理说此事与我无关,可东门村苏家是我岳家,石榴是你府上的人,我想替岳母问个清楚明白也只能来找你了。”
马兴腾气得当场拍桌,同沈逸告罪,“这些事情我还真不知情,实不相瞒,我大舅兄压根就看不上我们马家,我与夫人成亲这么久,他就来过磨石镇一回。
结果还惊动了你,害你在白府受了委屈,说真的,那事之后我一直想好好补偿沈兄的,奈何年底诸事忙,还得防着家里一些人作怪,根本就走不开。
大年初一我陪夫人回娘家,本是打算住一宿,初二晌午再赶回来。
结果我们天黑到了白府,敲了半天门都无人应答,只能去住客栈,我这心里还憋着气呢!第二天上门,也就我那岳父态度和善一些,其他人对我们爱答不理,陪了一天的笑脸人家都没给一个好脸色。
还拿我卖锅盔之事笑话我,哼!我做我的买卖妨碍到他们了吗?管得那么宽!
要不是为了给府里的继母做做样子,我都不想走这一趟!没想到我一忍再忍,倒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石榴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决不轻饶了她!”
沈逸见此,起身告辞,“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马兴腾把沈逸送出去立刻回了院子,一进门就拉着一张脸冲白氏身边的石榴喝道:“跪下!”
石榴面色发白,慌张跪了下来。
白氏皱眉,“夫君,你这是做什么?石榴犯了什么事?”
马兴腾气笑了,“她犯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白氏心下一凛,赶忙起身,“还请夫君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