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话,用力一拉,墙头好似爆破似的起了连锁反应,一颗颗铁刺球从上面砸下来,还有一堆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马员外一群人来不及躲闪,好些人都被铁刺球砸中,血肉模糊,不少人眼睛疼得睁不开,马员外也不例外,他除了眼睛睁不开之外发现身上竟然莫名发热发痒,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惨叫。
马玉洁两口子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吓得面无血色,刘铁锤却只觉得畅快。
二人拨开人群上前。
马玉洁是伤心又愤怒,恶狠狠地看着边上站了一圈的村民,“谁干的?”
沈英上前,严肃地说道:“镇官夫人,我们可没人对他们动手。”
“就是啊,分明就是他们主动找茬,自作自受,关我们什么事?”
“就算是镇官夫人也不能不讲理啊!这也偏袒得太明显了吧!”
“苏苔可真倒霉,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
......
村民七嘴八舌讨伐,马玉洁又羞愤又委屈,红着眼看向刘铁锤。
刘铁锤叹了口气,赶紧让人过去把马员外一行人送去镇上医馆,这才跟马玉洁说道:“你也回去看看,这边的情况我会了解,孰是孰非我定公平公正对待。”
“夫君,我爹都伤成那样了......”马玉洁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她也知道自家亲爹是什么德行,这件事定是他有错在先,可如今人都这样了,再惩罚的话她也舍不得。
刘铁锤严肃地摇摇头,用眼神示意她先冷静回去。
等马玉洁被丫鬟扶上马车,刘铁锤才看向沈逸家的大门和院墙。
这还是他第一次过来,没想到沈逸家竟然如此气派,看样子沈家的家底比他想的还要好,这样的人家,不能轻易得罪。
心中有了底,刘铁锤让人过去敲门。
村民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提醒道:“得摇木桩,不然里面的人听不见。”
刘铁锤怔愣片刻,亲自上前摇木桩。
过了一会儿院门果真开了。
苏苔差异地看着门外一群人,“怎么了?”
见她眼中满是困惑,刘铁锤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沈英焦急地上前说道:“刚刚镇上马员外带着人来你家找麻烦,他们还打算翻墙头,你不知道?”
苏苔看了一眼自家墙头和地面,恍然大悟,“难怪我刚刚听见一声响动,还以为是狗子把东西撞翻了!”
众人:“......”
刘铁锤看着苏苔,表情一言难尽,“沈苏氏,刚刚外头闹了那么大的动静你就真的一点儿都没听见?”
他怎么就不信呢!
苏苔点点头,无辜地说道:“我儿子昨儿贪凉吃坏肚子,闹了一宿,刚刚我在后院陪两个孩子歇息,还真听不见前院的动静,怎么?有人受伤了不成?”
村民使劲儿点头,把事情经过说给苏苔听。
刘铁锤发现苏苔是一点都不担心,对这一家越发好奇。
“可否请我进去坐坐?”
苏苔微微颔首,“镇官大人请进。”
苏苔在院子的凉棚里招待他们,先上一盆草莓,再来一盆现摘的葡萄,还有放在井水里镇过的葡萄汁,以及一碟蛋糕面包。
“镇官大人请用。”
刘铁锤见到这一桌就知道沈逸家的实力了,对苏苔越发客气,“说来我与沈师傅也是一见如故,他帮了我许多,要是不嫌弃我便喊你一声弟妹了。
今天的事都是我那老丈人不对,我收到消息已经第一时间追过来了,可还是晚了一步,幸好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苏苔一本正经地摇头,“也不能这么说,马员外他们应该伤得不轻吧!那些铁刺球都是定制的,十分锋利,不小心就会伤人,从墙头砸下去极有可能发生伤亡,再加上那些特制的药粉,那些人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这么严重?”刘铁锤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猛然看向沈家墙头,“不知道沈逸在墙头装这种危险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苏苔好笑地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道:“自然是为了保护我们啊!您也看见我们家墙有多高了,没点本事和工具还真翻不上去,无缘无故翻我家墙头做什么?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些手段只是为了防宵小和坏人罢了,没人动歪心思也就罢了,真有人惦记也只会自讨苦吃。
有了这些东西,便是沈逸不在家我也能放心带着孩子过,不好吗?”
刘铁锤嘴角微抽,他能说不好吗?但自己老丈人伤得那么惨也是真的,这次只怕他们要认栽了。
他心下叹了口气,道:“这法子自然很好,我进门也是想替我那不省心的老丈人跟弟妹赔个不是,他之所以这么生气找你麻烦也是因为那些传言,我不知道弟妹说的是真是假,但我那老丈人是个铁公鸡,把钱看得极重,你说的那些话在他看来就是坏他的财,这才会愤怒到失去理智。”
苏苔叹息摇头,“镇官大人,您也觉得我不该说那些话?”
刘铁锤没有回答。
苏苔嗤笑道:“首先,我不过是普及了一些关于林檎的知识罢了,真的就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