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您先别慌,这样,咱多派些人到处找,还有村里的狗子,咱养了那么多狗子,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苏苔的话让村长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把狗给忘了,可......这狗怎么找人?”
这个时候苏苔只能把自家三条宝贝黑狗放出来了,自从上回被人翻墙后,她就有意识训练三条狗,它们不仅能通过气味分辨主人,还特别能斗,狠起来跟狼有得一拼。
丢了孩子的人家赶紧把孩子用过的衣服被子找出来让狗闻。
狗开始在村里找,村民就在后面跟。
村大院里灯火通明。
荣老四苦着脸不断地跟刘光耀诉苦,“我们戏班子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丢过孩子,小十二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小的,他那么乖巧,是我准备培养的下一个台柱子,现在说丢就丢了,这不是要我命嘛!”
徐氏不服气地说道:“真那么宝贝你们还会克扣他们的粮食?晚上九个人就给三个馒头和菜,我们准备的肉和其他馒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给孩子们送吃的你媳妇还不乐意,怪我多管闲事,还说戏子就要苗条,我呸!看看他们一个个面黄肌肉,跟苗条有个屁关系,分明就是你们虐待!”
“嘿!这话可不能乱说!”荣四爷急了,看向刘光耀和村长,“我们大老爷们说话,她一个老娘们插嘴也太不像样了吧!总之我们戏班子每个人都是宝,现在人没了,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只能报官了。”
“别报官,别报官!村口都被我们看住了,只要人还在村子里肯定不会丢。”刘光耀急得不行,低声下气赔礼,“这样,你们先回去休息?我们再找看看,这两日肯定给你们答复,如何?”
“不行!我们还要去别处唱戏呢!耽误不起。”荣四爷果断拒绝。
“这.....”刘光耀犯难了,一时也没了主意。
苏苔在何氏的陪同下从外头进来,朝屋里的人微微颔首。
荣四爷和邱氏看见她,本能地变了脸。
刚刚物色孩子的时候他们就发现苏苔的存在的,实在是因为这人气质太过突出,边上坐的斯文男子也很不一般,所以他们偷孩子特地避开他们,这人现在出现,究竟是什么身份?
苏苔朝荣四爷两口子和善地笑了笑,问道:“不知戏班子接下来要去何处唱戏?”
“这.....”邱氏抢话道:“是县城郊外一个村子,人家过大节呢!”
“这样啊!”苏苔挑了挑眉,接着问道:“不知道他们花多少银子请戏班子过去?”
“一两......不,是一两半!人家出一两半呢!”邱氏咬着牙,眼中满是精明的算计。
苏苔淡然一笑,“既然这样我们也花一两半请戏班子继续唱戏,直到我们找到你们的孩子,如何?”
“不行!”荣四爷果断拒绝,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又缓和下来,解释道:“我们这行不能出尔反尔,免得坏了口碑。”
苏苔点点头,“这倒也是,还有一个法子的,我在县城里面有些人脉,荣班主将那个村的位置告诉我,我托人过去说一声,给村子一些补偿,想必人家更乐意,绝对不会影响荣家戏班子口碑,您看我们够有诚意了吧!”
荣四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被气的,心里把苏苔骂了个狗血淋头。
邱氏忙道:“那么麻烦做什么?有那些银子你们给我们当做补偿不就行了?也不耽误我们的事。”
众人频频看过去。
苏苔则是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班主不是说丢的那个孩子是你们的台柱子吗?那么宝贝的孩子岂是能轻易用银钱衡量的?再说了,我们这么折腾也花不了多少银子,真用银子折算,只怕没个几十两还下不来,我们可不做赔本买卖。”
荣老四两口子的心思被揭穿,也有些恼羞成怒。
没好气道:“那就等吧,反正天亮后我们肯定要走的,要是你们找不到人我们就报官了。”
苏苔压根就没在怕的,只淡淡道:“要是报官也行,作为受害人和嫌疑人,你们也不能离开村子。”
“凭什么不让我们走?”邱氏激动到声音都变了调。
苏苔不紧不慢地给她解释,“因为你们是外来人,乡里这些年一直平安得很,也没听谁家丢孩子的,你们才来一天就五家丢了孩子,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没毛病吧!
所以我们也是支持报官的,在官府找到孩子之前,谁都不可以离开村子,有什么问题?”
“要是我们非走不可呢?”荣老四危险地眯了眯眼,威胁道:“告诉你们,我们荣家戏班子在县城也是有靠山的,不是你们这种没见识的乡下泥腿子可以得罪的!”
“呵呵.....笑话!靠山?哪家靠山?是县城朱家还是白家亦或者是已经倒了的崔家?还是说县太爷能给你们当靠山?荣老四!别人怕你我可不怕!这里是沈家庄,我们的地盘!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苏苔态度十分强硬,在刘光耀他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堵死了荣老四的话。
刘光耀再次对苏苔刮目相看,十分乖觉地闭着嘴看戏。
荣老四被苏苔气得青筋暴起,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