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父皇治儿臣失察之罪!”
“失察之罪只是少不了,可别的罪你也逃不掉!”季寒箫说,
“来啊,废除贾舒皇城司指挥使之位,将他押入大牢严加看守,着大理寺审理。”
室内安静,落针可闻。
季寒箫又说:“太子禁足一月,皇城司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交由烨而打理。”
季凌烨这才起身,撩袍跪下,道:“父皇三思,皇兄不过受奸人蒙蔽,待大理寺查明真相,定可还皇兄清白。儿臣无能,打理禁军已觉力不从心,皇城司还是交由皇兄打理较为妥善。”
季寒箫让季凌烨起来,直接忽视了季皓云,对前者说:“烨儿,你素来聪慧,只是身子弱,一会儿朕再给你送去些补品,你记得按时服用。”
“谢父皇。”季凌烨说。
季皓云跪了好一会,季寒箫才冷冰冰来了句:“起来吧。”
他转去御案后坐下,拿起另一份折子,说:“边关停战已有月余,朝堂如今争议不下,有的主张议和,有的主张决战。烨儿,此事,你怎么看?”
俩兄弟并排站着,端端正正,季皓云面相偏温婉,季凌烨则五官偏凌厉。
季凌烨拱手回话:“回父皇,边关一事,臣主张决战。大荛侵犯我国边境长达二十年,中间也曾议和过几次,可均不过三年,大荛便变本加厉。
若是这次又议和,对方越加以为我大夏国怕了他们。不过一举进攻,誓死作战,方才保边境长久太平。”
“嗯,太子你的意思呢?”
季皓云答,声音清润温和:“儿臣认为,当议和。如今我大夏国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百姓劳苦,此时宜休养生息,待过几年,兵强马壮国富民强时,一举歼灭大荛,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