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假装把粮票数了一遍，点点头继续往下逛。偶尔还蹲下来看看货品。其实是慢慢接近黑爷所在的院子。

等黑衣人又进了院子，何雨水开始搜刮院子里面的钱财、票据。粮食就算了，动静太大。现金、票据、大小黄鱼、银元全拿走。搜刮完了，在一个卖棉花的摊位买了五斤棉花。拎着就往出口走。

也没骑车，继续溜达着回四合院。还别说，运气不错，真让何雨水发现了一个疑似敌特的窝点。

就在花梗胡同的一处民房里，别人家一男一女都是在炕上忙碌，这家一男一女却坐在八仙桌旁喝茶。谈论的还是明年华夏建国十年，是不是会庆祝的问题。

何雨水找了个阴影处，把这处民宅彻底扫描了一遍。在地下室发现了武器弹药和电台。还有一些活动经费，何雨水也没有动。

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出来。何雨水记住了两人的相貌，也没有惊动两人，转身回家了。

“雨水，起床吃饭。”一大早，于莉叫何雨水起床。何雨水有点怀念以前没人管的幸福时光了。

“好的莉姐，我这就起床。”昨晚忙乎了一夜，今天何雨水也没去广场练拳。

“莉姐，今天海棠要过来玩。”把半瓶六必居的酱菜放在桌子上，何雨水端起了饭碗。

早餐是玉米糊糊、窝窝头。

“来就来呗，怎么，还得专门大鱼大肉的招待她呀。”这年代的女人，那真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都是为了夫家着想。

不这么做也不行呀。家家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手松一点就可能挨饿。

一句话把何雨水憋回来了。下句想去买点菜的话就没说出来。算了，反正是你亲妹妹。

“莉姐，今天有时间的话，跟我出去办点事。”何雨水准备把发现敌特的功劳送给于莉。说不定能给于莉换份工作。自己准备老老实实地考中专，这份功劳对自己来说没什么用处。

“去做什么，地方远吗？”于莉对何雨水神神秘秘的做法有点怀疑。

“不远，走着也就二十多分钟。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行，等我收拾完了就跟你去。”

何雨水吃了一碗糊糊，一个窝窝头。也把碗放下了。

“傻哥，你收拾桌子。莉姐咱们走。”早点做完事，一会说不定于海棠就来了，何雨水不想这事被于海棠知道。

来到花梗胡同，这家门口站着个女人，正是昨天晚上屋子里的女人。何雨水扫描了一下屋子内。两个男人正在交谈。其中一个正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

“莉姐，记住这个门口的女人，也记住这个门口。一会我再跟你说怎么回事。”何雨水小声嘱咐于莉。

于莉看了一眼女人，扭头看着何雨水。

“记住就行了，现在什么也别问。”两人骑车路过了门口。何雨水也看了女人一眼，女人三十左右岁，正抓着把瓜子悠闲的东张西望，好像在等人一样。

等走远了，于莉问何雨水：“雨水，这家人有问题？”

“嗯，这家人很可能是敌特，我看见过几次，这家只要来客人了，这个女人就在门口站岗。一会我们去报案，就说是你发现的。”

“雨水你怎么不去报案，这可是功劳。”于莉还是没弄清楚，何雨水为什么不要这个功劳。

“莉姐，你这不是还没有工作吗。要是立个功，说不定就能弄个工作了。我立个功有什么用，我才十四岁，顶多给个奖状。”何雨水苦口婆心地教育于莉。

“只要立了功，要是有人问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不怕苦、不怕累，想为国家多做贡献。”

“行，咱们这就去。”为了工作，拼了。

“到了派出所，莉姐你为主，我就是个跟班的。”

“同志，我找你们所长，有重大事情报告。”这里离南锣鼓巷不远，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回南锣鼓巷这边报案合适。

“第一排第二个房间就是。”门卫大爷了解了两人的身份，把两人放了进去。

“谢谢。”

事情很顺利，于莉按照何雨水的说法，向派出所所长报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带着人去花梗胡同指认了住宅。以后就没两人的事情了。

“雨水，你说这次能立功吗。”回家的路上，于莉很兴奋，抓敌特立功，新华夏的人民，谁不想呀。

“这家人肯定是敌特，这是无疑的。至于立功与否。不好说。但受表扬是肯定的。”这次要是不行，就费费力气再抓一个。自己就不相信，四九城就这么一窝敌特。

“恩，是敌特就好。我长这么大，除了上学受过老师的口头表扬，还没受过别的表扬。连个奖状都没得到过。”看来于莉上学也不是个好学生，连奖状都没得到过。好像自己也没得过，两世了也没有得过奖状。

“回了院子千万别说这事，小心被敌特知道了报复咱家。”

“嗯，我不说，我不说，我一句也不说，跟你哥也不说。”于莉还没有从兴奋中走出来，赶忙回答道。

姑嫂俩回到四合院，也刚刚不到十点。于海棠却早早就跑了过来，在傻柱家等着何雨水。

“何雨水，我昨天就说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