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比这少。
陆鸣将银子丢过去,说道:“劳烦,有些家具我需要用到,剩下的就当是买家具的钱。”
那年轻夫妻掂了掂银子,感受着坠手的分量,又不信邪的咬了一口,望着上面清晰的牙龈,那对夫妇乐开了花。
“没问题,我们只将细软收拾起来,剩下的家具全都就给您。”
年轻夫妻兴冲冲的推开院门,跟老妇人说了好一会,他们才乐呵呵的将被褥什么的全都放在驴车上,跟陆鸣打了个招呼,然后驱赶着驴车晃悠悠的离去。
此时褚玄镜已经醒来,她听到一半的谈话,大致猜出来前因后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静静地躺在陆鸣的怀里。
陆鸣低头看向褚玄镜。
“醒了,不想下来?”
褚玄镜有些苍白的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她睁开眼,有些不敢直视陆鸣的双眼。
“那你抱够了吗?”
“你还挺重的。”
说着,陆鸣还颠了颠,调整抱着的姿势。
褚玄镜目光幽幽的瞥了眼陆鸣,挣扎着下来。
她扶着陆鸣的胳膊,打量着小院。
“跟牛头村的小院差了点。”
“这已经是最相似的,我以后想办法修建修建,争取改成跟牛头村小院一样的布局。”
“这是你说的,我没逼你。”
褚玄镜翘了翘嘴角,在陆鸣的搀扶下走进房间。
这里的被褥全都被带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床板。
她抬头看向陆鸣。
后者从阴阳戒中取出床垫被褥布置好。
“行了,你休息吧。”
陆鸣搀扶着褚玄镜在床上躺下。
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褚玄镜一把拉住手腕。
“谢谢。”
这两个字的声音越来越小。
陆鸣回头看去,却发现褚玄镜再次陷入沉睡。
他叹了口气,替褚玄镜盖好被子,转身走出房间。
“院长,散功重修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