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骇然变色,愠怒地盯着陈木。
陈木则急忙靠近,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给他清理,“糟糕大事不妙,公子,是我弄湿了您的衣服,您……哎呀,都是我很不好,我这是傻子帮忙——越帮越忙。”
陈木事有目的的,故意掀开了穆连城衣服。
他算准了穆连城是穿晨袍而并未穿外衣的,果然,轻易就将穆连城的晨袍打开了,在看到胸口的一瞬间,陈木脸色变了。
“抱歉,抱歉。”
陈木的视线凝固在某个位置。
他记得很清楚,在陛下胸口上有一条显而易见的疤痕,这疤痕已经多年了,非但没有消失且还似乎更明显了,之前陛下也曾找了人去处理,但于事无补。
此刻……再看看伤口,阿梨也明白,这个和父亲毕肖面容的男子到底其实也还是别人,自然和父亲没任何关系了。
“不碍事。”
穆连城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