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谢卿琬咬了咬牙:“你这般好说话,我还真以为你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呢?你的口气倒是轻描淡写。”
听到她的声音里有一丝恼意,谢玦顿了顿,然后眼角都染上了笑意,用更加温柔的语气道:“我自己的事,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你不用管我。”
“至于你说的……”他唇角微勾,“我只是想对你再好,再好一点,而已。”
谢卿琬一下子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心头是微微的酸涩,单以为在现实中,皇兄对她无微不至便已经够了,没想到到了床榻上,他还是这般……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别扭的气劲:“可你要知道,我只是你的一场梦境,在梦中,你也要……”
话说到一半,她就感觉一股阴影笼罩过来,她隐隐越越看见他好像撑在她的身上,悬空着,没有碰触到她,也没有压到她的肚子。
只是有一片灼热的落叶,落在了她的额心,长长久久,温柔缠绵。
一吻作罢,他说:“那是以前了,琬琬,从此刻开始,我不再把你当作我的梦境。”
……
小室的桌案上,拜访着一尊观音像,薄胎白瓷,观音慈眉善目,一手握着柳枝,一手端着净瓶,盘腿稳稳坐在一朵盛开的粉色莲花之上。
坐姿端正,威严又不失慈和,谢卿琬的下巴搁在谢玦的肩膀上,正好可以看见这一尊观音像。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来,这尊观音像,好像还是她从普济寺专程请回来的,她一共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