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个外人所能知晓的么？

要知道，无论是瑶光还是另外那位肌肤如雪，浑身光滑细腻的妖族女子，都是那位黑衣公子的追随者，甚至是侍妾。

而她与凌霄的关系，看似融洽，其实并未深入了解。

如今，他不仅在自己面前展露了种种底牌，更是连追随者的惊天身份都暴露了，这说明了什么？

以沈曼的心性，可不会愚蠢的认为，这位公子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了。

他这样做，很可能是在逼自己做一个选择。

要么，成为他的追随者，要么…死！！

在亲眼见识了凌霄屠杀妖魔强者的场景后，她已经无比确定，这个少年的心性，极其的果决狠辣。

恐怕在他眼中，感情之类，实属多余。

“想起来了？”

瑶光红唇微扬，抬头看了凌霄一眼，明眸中是一丝狡黠之色。

“大鹏冒犯莲…”

“好了，你留下的孽族，作乱天地，罪不可赦，你自己解决掉吧。”

瑶光挥手打断了天鹏祖魂的忏悔，一头…曾经皈依佛门，在失去价值后被踢落凡间的杂毛鸟，在她面前就如蝼蚁一般渺小。

甚至！！

就算如今瑶光修为尽散，根本不在巅峰层次，也足够将他这道神魂轻易碾死。

而且，当初西天收其入灵山，也并非是真的看中了他的血脉天赋，只是将其当作棋子，用来对付那一尊真正的鹏鸟！

“这…”

天鹏祖魂眸光颤动，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众多乌鹏族人，心底突然生出一丝寒意。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眼前这位佛祖…似乎变了。

原来的莲生佛祖，慈悲为怀，即便九天动乱，也不曾乱杀一个无辜生灵。

不仅如此，她更是以无上佛法，度化了诸多妖魔，令他们免遭了仙族屠戮。

放眼九天，除了那个笑其虚伪的禁忌天魔，无人不感化于佛祖仁心！

可，为何如今，她竟如此作践生命，再无悲悯？

而且，看她方才的举动，似乎是追随了眼前那个黑衣少年。

荒谬，难不成…她并非莲生佛祖，只是一道痴迷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