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自家小子说好了,等县里的县学一开,我就送他去读书的。”有嘴快都和一家子商量好了,这会黑熊寨要是不打算开县学,他就只能送孩子去私塾。
可眼下桥头县哪里还有私塾,教书先生都被黑熊寨抓去学习班了,便是有,一年光是束脩少说也要二两,这还不包括笔墨纸砚以及买书的钱,若是加一块,一个读书人一年下来十两二十两都是能花的。
这样多银子,之前一家人拼命干一年都凑不够,如今倒是一年能拿出来这么多了,也不能全给孩子读书花销了,一家子还要不要吃喝拉撒了。
“唉,古老头都说了,大当家开县学定的束脩都低,而且他们黑熊寨不是有纸坊,听在里头做工的人说,纸价比如今买卖的纸价便宜不知道哪儿去了,到时候一个孩子一年花销没准还不到二两。
现在一家子撑死了三个孩子,就是把姑娘哥儿送去县学,可能只花销六两,更何况现在一家子也不光汉子赚钱了,娘子郎君也有薪水,供六两读书钱可比往年十几二十两便宜,要是大当家真因为咱们不乐意送姑娘哥儿不打算开县学可是咱们的损失。”
这汉子一说,其余本就心思松泛的人更是愁眉苦脸,要是六两把一家子娃娃都能送去县学,的确比从前勒紧裤腰带都不一定供的起的私塾要便宜,且家里孩子都认了字,以后也能寻摸一份好工作。
现在黑熊寨过来,又定下姑娘哥儿过了十七,儿郎过了十八才能成亲的规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