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如玉,自古玉器代表君子品行与身份,若是腰不坠玉,反要被当做莽夫。”在京中,就是武将也都是要坠玉的。
“看来我是无法成为京中子弟,玉虽也爱,但更爱的还是金子。”乱世黄金的分量足够周肆把宝全压在金子身上。
“大俗即大雅,玉与黄金并无区别。”就说皇家,金器比玉器还多,便能见黄金身份亦不低。
“绥之当真通透,不过我们方才没与武哥儿解释清楚,也不知道武哥儿心中如何想你我。”大抵心里认为他是抢人上山的恶匪,绥之是被抢上山的小可怜。
“你若好好说话,哪里会有这样的误会。”秦绥之想起方才周肆毫无顾忌的说他是被抢上山,虽然也是实话,但其中曲折不解释,如何不叫人误会。
不过是位不甚熟悉的故人周肆就这样促狭,等日后再见好友,还不知周肆要如何胡乱编排他们二人的关系。
“我说的都是实话,绥之本就是我抢来的压寨——”话还没说完便叫恼了的秦公子捂了嘴。
“再诨说,今日案前的公务,便由你自己批。”
哪想周肆不按套路出牌,一手搂着人腰把人带到怀里坐着,“绥之若是愿意这般陪我,公务我自己批阅,也不是不行。”
秦绥之将脸埋在周肆颈间,哪有人这样耍无奈的,但偏偏他吃这一套,因此一道闷闷的嗯传出来。
今日这书房看来是没其他人过来打扰了。
————————————
“一二一,一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