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那只会被逼得更加极端。

比起出手相助，不如一言帮他们把根源掐断，如今离开蒙木大海域的仙殿也好。

自殷老前辈退位后，蒙木大海域的局势也变得稍显混乱，倒是成了不少势力为表忠心之地，像是踩那里一脚，就代表他们不会与人族为伍似的可笑至极。

至于其他地方人族的近况其实还算好，没有仙殿之主敢公然去打压人族，也没有强者在大世各大天域肆意杀伐人族弱小。

只能说境遇与地位大不如从前罢了，该修炼还是修炼，该论道还是论道，冲击最大的应该说只能是人族势力上层。

“那晚辈就不久留了。”莫福阳对于言澈心中还是有尊崇之意，郑重道，“多谢您当年宽恕晚辈冲撞之举。”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当年殷老前辈前去寻觅道祖踪迹，崔前辈闭关，是言澈当初一言庇佑了无垢仙岭不被宵小所窥伺。

此恩，他一直默默记在心里，从未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