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州看着萧煜辰完全没有避讳姜棠溪的模样,直接说出了口。
没想到,姜棠溪听完顿了顿手里的动作。
萧煜辰倒是反应不大。
“我那大哥有什么动作?”
“也不是什么大动作,就是最近越发有些不安分了....看得出,他有些着急!不管是对于洪水...还是那个位置!”
姜棠溪继续研磨,就像没听见他们说什么一样。
总感觉这两个人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提起萧玉玺和徽镇!!
刺激她!!
这时,萧煜辰倒是毫不在意的淡淡开口:“没事,反正这个位置我也不在乎!”
“那二嫂呢?在乎吗?”
萧庭州认识萧煜辰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对这个太子之位毫不在意。
所以才坐了这么多年。
可能皇帝心里还是觉得从小对萧煜辰愧疚,也就睁眼瞎了这么多年。
萧庭州知道从萧煜辰这里拿不到其他答案,只能将目光转到姜棠溪身上。
姜棠溪头都不抬,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在乎!”
萧庭州以为姜棠溪说的是她不在乎谁坐上那个位置!
只有萧煜辰听懂了,她是不在乎他!
顿时眸中的神色暗淡了不少。
姜棠溪自然是不在乎萧煜辰是否能坐上那个位置,因为她脑子现在满门心思的就是怎么离开太子府,离开这个狗男人!
“二嫂真的和二哥一样,毫不在乎?那可是令整个天下都疯狂的位置!”
“反正....最后肯定不会是你!”姜棠溪抬头,看着萧庭州笑了笑。
萧庭州知道这是姜棠溪在揶揄自己。
索性闭了嘴。
而萧煜辰继续在一旁捧场:“姌姌这话说的不错,最后肯定不会是你!”
得,他就是在这两人面前自找苦吃!
该!!
....
就这样,姜棠溪居然安静了好几天。
可能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萧煜辰的原因。也不知道这几天萧煜辰在忙些什么!
不过,和她有什么关系?
姜棠溪躺在自己飞霜院前的草坪上。
仰望星空!
这样安静,明亮的天空,在现代是没这个眼福了。
整天汽车尾气吃到饱!
耳边还传来蟋蟀的叫声。
好不惬意。
“咚~”
姜棠溪警惕的起身坐起,看了看院子。
什么声音?
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落进来了?
她又听了一会,没有任何声音。
不对!一定不对!
肯定有东西落进来了!
姜棠溪这样想着,带着疑虑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小心翼翼的又看了看。
难不成自己真的听错了?
可正当她想要打道回府的时候,一双手捏住了她的脚踝!
“啊啊啊!!!!”
姜棠溪当场来了一段霹雳舞!
叫声差点令整个太子府都听见了。
“别.....吵!!!”
“哦!嗯????”
这声音?萧煜辰?
“喂.....你是?你谁??”
“......”
半天姜棠溪都听不见地上的人一句回应不免有些着急。
“你说啊!”
还是不回。
姜棠溪好奇的蹲下身,掀开黑衣人的面罩。
这一看,姜棠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真是萧煜辰!!!
这时,一股血腥强烈的冲击姜棠溪的嗅觉。
她急忙搭上了萧煜辰脉。
哪里来的这么重的伤?
来不及细想,姜棠溪就急着将萧煜辰扶进了自己屋里。
还好!还好她这院中没有服侍的人。
她喜欢独处,那些丫鬟只能是在白天来服侍她。
晚上她的这个院子就不让别人进了!
姜棠溪将萧煜辰的衣服扒开,看着他身上不止一处的剑伤!
心里不免涟漪。
这人究竟怎么了!!
她也没那么多时间细想,拿起一把剪刀,在烛火上烧过以后,还在酒里泡了泡。
这才剪开萧煜辰已经被血黏上的伤口。
端了几盆清水,将他的伤口搽拭干净,为了止血的药。
用针线将伤口缝起来。
然后再用酒精消毒。
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了,她又将萧煜辰的裤子脱掉。
萧煜辰顿时就被姜棠溪扒得一丝不挂!
不对,还是挂了!
挂了不少绷带!!!
弄完这一切,这才将被褥给萧煜辰盖好。
自己默默将止血的绷带带到院中烧掉。
做完这一切之后,姜棠溪又回到了屋里,坐在床前看着已经熟睡的萧煜辰。
这男人怎么会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隐舟与玉竹呢?
怎么不在?
一般这俩人都像是萧煜辰的影子一样,一直在他后面跟着。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