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猛地睁开眼,四周已是一片寂静,身旁的温度早已散去。
只留下淡淡的龙涎香在空气中徘徊,提醒着她昨夜那场激烈的“较量”。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心中不禁暗暗咒骂:“萧煜辰,你这个混蛋,简直不是人!畜生!!!”
正当她穿好衣服,准备吃饭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名丫鬟喘着气冲了进来,一脸焦急:“太子妃,宫里传来口谕,长公主和皇太后娘娘突然说是要立刻见您!让您进宫一趟!”
姜棠溪闻言,心中一紧,眉头紧锁。
萧允璇?太后?
这俩人不是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吗?
怎么让自己进宫?
上次见到太后,虽表面和蔼,但宫墙之内,谁又能真正揣测其心?
“你们太子呢?他去哪里了?不如我等着太子回来后,再一起进宫给长公主与皇太后请安吧!”
“可是....马车都在府外候着了...让您即刻进宫!”
“即刻??!!这么急??”
“太子妃....”
侍女看出姜棠溪不想去,但是皇太后和长公主的话,谁敢反驳?
正当侍女想着如何劝说,姜棠溪却一脸正色的站起身,“行吧...但是得等我一会.....”
她自己一个人进宫,总得准备一点什么,以备后患!
约莫过了半小时,姜棠溪就被宫里的侍女领着来到皇太后的寝殿外。
太和殿中,萧允璇与皇太后俩人坐上上方,一副要审问人的模样。
姜棠溪知道...今天铁定不是好事!
进入太和殿,姜棠溪依照礼数缓缓行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恭敬:“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参见长公主殿下。”
太后轻轻抬手,示意她起身,但目光中却透露出几分审视与威严。
萧允璇则直接开口,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姜棠溪,你可知罪?”
姜棠溪心中一凛,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恭敬地答道:“长公主殿下,臣妾不知自己何罪之有,还请殿下明示。”
这人...前几日一起骑马的时候还有说有笑。
怎么这会就变了?感觉对自己满是仇视?
她没做什么得罪这位公主吧!
姜棠溪心里满是疑虑...
“哼,你还敢狡辩?”
萧允璇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近日宫外流言四起,皆言你与大皇子私相授受,更有人亲眼目睹你深夜在大街上与其私会。你身为太子妃,却做出如此有辱门风之事,难道还不知罪吗?”
姜棠溪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大街??
那不就是骑马回去的那天晚上?她在大街上被萧玉玺救下的那晚?
私相授受?
从什么地方看出她和萧玉玺私相授受??
难道...这其中...有人刻意在身后把自己往前推?
前路迷茫....看不清!
但是....没做就是没做!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臣妾自问入太子府以来,一直恪守本分,从未有过任何逾越之举。至于那些流言蜚语,臣妾相信定是有人恶意中伤。臣妾恳请太后娘娘和长公主殿下明察秋毫,还臣妾一个清白。”
太后闻言,目光微微一闪,似乎对姜棠溪很是在意。
上次见面,姜棠溪就太过伶牙俐齿!巧舌如簧!
在皇太后的心里已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老女人轻轻点头,示意萧允璇稍安勿躁,然后缓缓开口:“姜棠溪,这是哀家第二次见你,上次见面,你给哀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谢太后关怀!”姜棠溪假装听不懂老女人话中的言外之意!
“太子妃,皇家无小事,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你身为太子妃,更应谨言慎行,以免授人以柄。你可知?”
“皇太后,臣妾绝没做过!”姜棠溪开口否认!
萧允璇见姜棠溪非但不认罪,反而一脸从容,怒火中烧,她站起身,走到姜棠溪身边,幽幽开口:
“是吗?可本宫听说,那晚见到你与大皇子私下见面的人,可是不少!证据确凿,你还不认?”
姜棠溪目光如炬,直视萧允璇,毫不退缩:“长公主殿下,那晚我是在大街上遇见了大皇子,但是并不是你们说的私相授受!况且太子殿下也知道这件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未曾做过之事,岂能认下?还望殿下明察。”
“你还敢说太子知道这件事?是看在你那狐媚心思勾住了太子,让他替你隐瞒吗?”
皇太后听了萧允璇的话,眉头紧锁。
这些话她不是没听见过。
朝中传言,萧煜辰很是宠爱姜棠溪,就是姜棠溪生病了,也罢朝不上,只为了照顾她!
上次她也看出了萧煜辰对这姜棠溪很不一般!
皇太后对姜棠溪的不满溢于言表:“姜棠溪,你身为太子妃,理应以身作则,怎可如此行事?允璇乃是你的长姐,她的指责自有她的道理,你怎可一味狡辩?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