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事啊!
昏过去了,大概原因就是被吓到了!
等一等不就好了吗?
“你的意思是本太子找事?那给你来一箭,你看怎么样?”
“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该死!”
话音刚落,就传来萧煜辰一个劲摔东西的声音!
这动静,听着就是太子妃伤得晕过去,太子不高兴了!正将怒火撒在这些人身上。
可怜了那个大夫!
真真是鬼撞墙了!
遇到这么一位活阎王!
“滚!!”
好似某位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一样!
屋内。
姜棠溪躺在床上,憋笑憋得脸颊泛红,眼眸中闪烁着狡黠。
她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纹丝不动,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以免泄露了,要是误了萧煜辰的事,指不定这人后面又要怎么闹了!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想到后面要靠他!
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陪他演戏!
但是.....这笑....也是能憋死人的!
这萧煜辰,平日里冷若冰霜,此刻却为了她,在外头演起了大戏。
她都能想到萧煜辰每句话中脸上那影帝般的表情!
正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憋出内伤时,门扉轻启,萧煜辰大步流星地走入内室。
脸上还挂着未完全收敛的威严,但那眼底的一抹温柔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见状,眉头微蹙,又夹杂着几分宠溺。
“笑什么?要笑就大大方方笑出声!”
姜棠溪一听,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刚欲开口,却被萧煜辰猛然间拉近,温热的唇瓣覆了上来,将她未出口的话语尽数吞没。
姜棠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一愣。
不由得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紧闭双眼的某人!!!
他他他!!!!
畜生啊!!!
随即反应过来,挣扎间不忘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留下浅浅的牙印。
萧煜辰吃痛,不情不愿的结束了这个吻!
“够味!”
她刚想张口骂他两句,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外影影绰绰的丫鬟身影,顿时收敛了神色,转而用力掐了掐他的腰间软肉,
“太子,还够味吗?”
本以为这足以让萧煜辰知难而退,没想到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带着几分挑衅与宠溺,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放。”
“我觉得你是狗吧!”
“那是什么意思?”
“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六皇子萧庭州略显焦急的声音:“皇兄,父皇得知皇嫂受伤,特命刘太医前来诊治。”
姜棠溪一脸戒备的看着萧煜辰:“宫里的太医?”
也是,今日的事情闹这么大!
皇帝肯定是要高调一番,外加她是被萧煜辰抱着出宫的。
皇帝派宫里的太医,也说得过去。
只是,若是宫里的太医,那岂不是会露馅?
姜棠溪心中一惊,生怕今日的戏被揭穿,正欲开口,却见萧煜辰从容不迫地松开了她。
转而换上一副冷峻的面孔,对着门外淡淡道:“来得正好,替太子妃好好瞧瞧。”
话音未落,门已被轻轻推开,六皇子与一位须发皆白、神色凝重的老者。
刘太医步入内室,目光如炬,径直走向床边,轻抚胡须,准备为姜棠溪把脉。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姜棠溪的手腕上,片刻后,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太子妃脉象平稳,气血充盈,并无大碍啊。”
刘太医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显然是对自己的诊断极为自信。
就连姜棠溪手上的伤他也看了。
不过是破了一点皮!
怎么宫里就传出了太子妃在宫里遇刺,就要身亡的消息?
萧庭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意凑近刘太医,压低声音道
“刘太医,您可得仔细了,皇嫂她可是被太子抱着出宫的,若是被传回宫里,说这一切都是太子闹事,父皇那边刘太医也不好交代不是?况且宫里人都以为皇婶就快身亡了....刘太医何不全了太子的心思?不然宫里的人指不定又要怎么编排皇兄了!”
刘太医闻言,脸色一沉。
他算是听明白了!
这是让自己夸大姜棠溪的伤势,将这件事情闹大?
就为了让萧煜辰不挨骂?
他自幼跟随先皇,历经风雨,最见不得这等仗势欺人之举,更何况是太子殿下亲自上阵,欺瞒圣听。
“太子殿下,老臣虽年迈,但医术尚存几分清明,太子妃确无大碍,您这般做派,岂不是有违君道,欺君罔上?”
刘太医的话语掷地有声,字字如针。
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太不会做人!
在宫里也得罪了不少人!
六皇子萧庭州站在一旁,脸色复杂,“刘太医可要想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