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韵一听,脸色微变,十分难看。
她瞥见萧煜辰对姜棠溪无微不至的照顾,就连葡萄都是亲自剥皮后喂到姜棠溪嘴里,心中更是嫉妒难当。
她与大皇子萧玉玺虽有婚约,但萧玉玺对她不过是表面功夫,哪及得上萧煜辰对姜棠溪的宠溺?
原本她是来看姜棠溪的笑话的。
但是如今....
想到这,姜嘉韵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皇室之中,怎么会有真情?
这俩人,这是当着自己的面做戏吧?
毕竟自己和萧玉玺也做过不少的戏!
这样想着,姜嘉韵的脸色好了不少!
“姐姐说的是,是我多虑了。不过,看姐姐如今有王爷这般疼爱,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今日前来...妹妹确实是有要紧事....”
说完,姜嘉韵看了看一旁的萧煜辰!
“殿下,你去帮我把屋子里琴拿来吧,我想在这里弹一曲!”
姜棠溪想支走他?
萧煜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自然懂得姜棠溪此举的用意。
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应道:“好,我这就去取琴,你们姐妹俩好好聊聊。”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姜棠溪的手背。
随后转身离去,步伐中带着几分故意放慢,仿佛是想看戏!
虽然知道在这太子府,姜嘉韵不敢怎么样,姜棠溪也不是吃亏的主!
但他真的想看戏!
可不曾想着小妮子就是要支开他!
待萧煜辰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姜棠溪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
她转向姜嘉韵,眼神中多了几分锐利与挑衅。
“姜嘉韵,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了,不如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姜嘉韵心中虽惊,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只是那笑容中多了几分勉强。
“姐姐此言差矣,我们本就是亲姐妹,何须如此生分?这话从何说起?”
“亲姐妹?”姜棠溪冷笑一声,“你说这话....半夜可会做噩梦?我们都太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了,就别在这里演戏了,说吧,你今天来除了看戏,还想做什么?”
姜嘉韵脸色一僵,她没想到姜棠溪会如此直接地戳破她的伪装。
“姐姐误会了,我没有演戏。”
“误会?”姜棠溪轻蔑一笑,“那我问你,那些关于我‘做作’、‘狐媚’的传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的小动作可不少。”
这些日子,那些传言虽然萧煜辰有意让它发酵,但是若没有姜嘉韵背后的推波助澜。
这事情也不会发展得这么快!
姜嘉韵被说得哑口无言,她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四周,站在姜棠溪耳边说道:
“就算是我说的又如何?你如今不还是好好的?就算你是太子妃,但我也马上就是大皇子的妃子,你又能奈我何?”
“我能奈你何?”姜棠溪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姜嘉韵,你以为这皇宫之中,真的就是靠地位就能安稳度日的吗?别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况且,你真以为萧玉玺是真的爱你吗?若你不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你以为他会多看你一眼?你问问你自己,你觉得萧玉玺真的爱你吗?在我面前装什么?”
重活一世!
生死看淡!
不服就干!
爱谁谁!!她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出气包!
姜嘉韵被姜棠溪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愤怒地瞪着姜棠溪,
自己虽然没有想着要伪装,和姜棠溪的关系已经这样了,她也没觉得姜棠溪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奇怪!
但!
赤裸裸的说出来!
听着总是刺耳!
“姜棠溪,你别得意太早!你以为你得到了什么?不过是太子一时的新鲜感罢了!等到新鲜感一过,你又能剩下什么,你又凭什么在我面前趾高气昂?”
从小在丞相府,姜棠溪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二小姐。
而她姜棠溪,自小就不受父亲待见,生母也是被她克死了!
她姜棠溪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趾高气昂?
若不是姜棠溪攀上萧煜辰这高枝,姜嘉韵碾死她还不是像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姜嘉韵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我今日前来,是和姐姐分享的,前些日子,妹妹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支白玉凤凰发簪?我这个人呢,就是心善,不过是想来和姐姐分享!”
姜嘉韵轻蔑一笑,故意在姜棠溪将一张纸拿出来,张开!
那上面正是她一直寻找的发簪图样。
那只玉簪?
她穿越过来之前,最后碰过的东西?
姜嘉韵怎么可能知道?
不应该啊!
她从来就没有对她说过!
姜棠溪闻言,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却依然强忍着怒意,冷冷道:“姜嘉韵,什么玉簪?我什么时候在寻找玉簪了?”
“原来这不是你想要的东西,那看来是妹妹想错了......我也觉得样式怪老气的!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