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怒视着姜棠溪,说:“你别以为有了萧煜辰的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哀家告诉你,在这皇宫里,哀家还是有权力处置你的,更何况是对于你这种不质检点的女人!”
姜棠溪笑了笑,说:“皇太后,您可以处置我,但您也得考虑一下后果。如果萧煜辰知道您这样对我,他会对您这个皇祖母怎么想呢?”
姜嘉韵在一旁看着姜棠溪和皇太后之间的争吵,心中暗自得意。
她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姜棠溪彻底倒霉的机会。
她赶紧添油加醋地说:“皇太后,您看看她,这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做煜王妃呢?”
姜棠溪瞥了姜嘉韵一眼,说:“姜嘉韵,你别在这里煽风点火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不就是嫉妒我吗?嫉妒我得到了萧煜辰的爱,嫉妒我现在有了孩子?”
姜嘉韵被姜棠溪说中了心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恼羞成怒地说:“姜棠溪,你别血口喷人。我只是在为皇太后着想,为了皇室的尊严着想。你这样的人,就是皇室的耻辱。更何况现在这孩子也来得不明不白!你这种人,就该被凌迟!”
孩子来的不明不白?姜棠溪一下子就懵了,完全不知道这俩人在胡扯些什么玩意儿。
还有那不知检点的说法又是从何而来?
她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正准备大骂一场的时候!
就在这时,那太医却像个幽灵似的突然端上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那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姜棠溪光是看着那颜色和闻到那气味就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那原本就充满疑惑的脸上此刻更加凝重了,她仔细地嗅了嗅那味道,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里面显然加了其他的东西,那股若有若无的特殊气味,之前她接触过!那可是一味打胎的中药才有的气味啊。
太医端着药来到姜棠溪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王妃,安胎药已经熬好了。”
皇太后的语气十分生硬,直接对姜棠溪说:“赶紧喝了吧,这可是哀家特意让人给你准备的。”
那语气就像是在施舍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一样。
姜棠溪瞬间就不乐意了,她一下子站起身来,怒视着皇太后,质问道:“皇太后,这药里面是不是加了其他的东西?我可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呢。”
那太医一听姜棠溪这么说,额头上的汗珠顿时像黄豆般大小滚落下来,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皇太后却在上面一本正经地说道:“姜棠溪,你想多了。这只是一碗普通的安胎药,哀家是为了你和孩子好,才特意让太医给你准备的。”
姜棠溪冷笑一声,再次质问:“这真的是安胎药?可是这皇宫里的太医医术的确不怎么样!难保不会放入什么打胎的东西。我可是知道,有一味叫芫花的药材,它的味道就和这药里面散发出来的特殊气味极为相似。芫花可是有强烈的打胎功效呢,我曾经在古籍中看到过关于它的记载。只要一点点的量,就足以让孕妇流产。”
一听到打胎两个字,那太医更是吓得腿直打哆嗦,差点就站不稳了。
一边是皇太后,一边是萧煜辰,那萧煜辰可是个活阎王,只怕自己今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皇太后却依旧不慌不忙,她继续催促太医将药端给姜棠溪,还说:“赶紧的,再不喝药就要凉了。这药凉了可就没效果了。”
姜棠溪冷眼看着太医,说:“既然凉了就不必喝了。我可不敢随便喝这来历不明的药。太医,你可得想清楚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可是关系到你自己的性命!”
太医现在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他站在那里,手里端着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姜棠溪站在皇太后的面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她微微扬起下巴,直面皇太后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
皇太后怒视着姜棠溪,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用力地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厉声说道:“姜棠溪,你别以为有了萧煜辰的孩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在这皇宫里,哀家的话就是规矩,你必须服从。”
姜棠溪却丝毫没有被皇太后的气势吓倒,她冷笑一声,回应道:“皇太后,您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和孩子好,可这碗药里的猫腻您以为我闻不出来吗?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皇太后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板着脸说:“哼,你这是在质疑哀家的用心?这药就是普通的安胎药,是哀家特意让太医为你精心准备的。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这般污蔑哀家。”
姜棠溪向前走了一步,逼近皇太后,说:“皇太后,我会医术想必京城的人都知道,这药里的味道绝对不正常。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在打什么算盘,您无非就是想除掉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皇太后被姜棠溪说中了心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她马上又掩饰了过去。
她大声说道:“放肆!你竟敢如此揣测哀家。哀家是这皇宫里最尊贵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你这是大逆不道。”
姜棠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