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姜丞相叫来几个下人,那几个下人战战兢兢地跑过来,低着头不敢看姜丞相的脸。
姜丞相指着柳如心说:“给这个女人收拾东西,对外就说她身染恶疾,要到乡下去养病。在此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探望。要是让我知道有人偷偷和她联系,我绝对不会轻饶。”
说完之后,那几个下人赶紧上前,拉起柳如心就往外面拖。
柳如心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声音越来越小,
越来越小,
仿佛她的希望也在一点点破灭。
姜嘉韵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她冲到姜丞相面前,大声质问:“爹,难道就这样对我娘吗?您就不能再调查一下吗?她肯定是被冤枉的。”
姜棠溪在一旁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开始泼冷水说:“妹妹,你可真是不懂事啊。侧夫人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都当着面偷人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姜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你还在这替她求情,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姜棠溪一边说还一边故意看了看萧玉玺。
那眼神里充满了深意,仿佛在提醒他。
有其母必有其女!
小心自己被戴绿帽子!!
萧玉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话。
姜嘉韵听了姜棠溪的话,更加愤怒了,她指着姜棠溪骂道:“你这个贱人,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害我娘,然后看我的笑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姜棠溪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说:“随便你怎么想,事实就是事实,你再怎么替你娘狡辩也没用。”
姜棠溪说完那句话后,萧煜辰一脸宠溺地揽着姜棠溪的腰,就准备回府。
他们俩慢悠悠地走着,那姿态仿佛是在闲庭信步,当他们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不知道姜嘉韵是哪根筋搭错了,又或者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竟然像个疯子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一下子冲到前面。
伸手就拉住了姜棠溪的手臂。
姜嘉韵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质问:“是不是你做的?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我娘才会这样。”
姜棠溪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却暗暗觉得有趣,她还挺欣赏姜嘉韵此刻这股不管不顾的勇气呢。
而一旁的萧煜辰可不乐意了,他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那只大手像铁钳一样迅速地挥了过去,狠狠地拍在了姜嘉韵的手臂上,直接就将她的手给打掉了。
只听见姜嘉韵“哎哟”一声惨叫,她捂着自己被打的手臂,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萧煜辰赶紧转过头,一脸关切地问姜棠溪:“姌姌,有没有被弄痛?这个疯女人有没有伤到你?”
姜棠溪轻轻摇了摇头。
看着萧煜辰那紧张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刚才那声“哎哟”是姜棠溪叫出来的呢。
如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的光线变得昏暗模糊。
姜棠溪看着周围没几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她慢悠悠地走到姜嘉韵的身边。
她微微弯下腰,凑到姜嘉韵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猜?”
那语气中充满了神秘和挑衅,让人捉摸不透。
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这么吊着姜嘉韵的胃口。
姜嘉韵一听这话,更加确定这件事情和姜棠溪脱不了干系,她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拿姜棠溪没办法。
姜棠溪说完之后,还故意留下一抹妩媚而挑衅的眼色看了看姜嘉韵。
然后,她直起身子,任由萧煜辰揽着她,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们上了马车,马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而另一边,柳如心的东西已经被那几个下人匆匆忙忙地收好,她正失魂落魄地坐在一辆简陋的马车上,从后门被送走了。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着,走了不远处的时候,突然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柳如心心里一阵激动,她还以为是姜丞相回心转意了,那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欣喜若狂的表情。
她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走下来,然而,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时,那表情瞬间就僵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姜棠溪,而且姜棠溪的脸上还带着一脸笑意的眼神。
柳如心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问:“怎么会是你?你来干什么?”
姜棠溪笑着说:“我呀,看着侧夫人太可怜了,就来送送你。毕竟,今生也不一定有机会再见面了呢。”
姜棠溪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走到柳如心的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俾睨着眼前的女人,脑海中闪过从小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虐待,还有她那虚伪的嘴脸,明明暗地里对自己百般刁难,却还要在人前装作对自己很好的样子。
而且,京城中那些关于姜棠溪的谣言,十有八九也是这个女人暗地里传播的。
姜棠溪蹲下身子,和柳如心平视。
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但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在柳如心的耳边狡黠地问:“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