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奴籍。”
“更不是唐府的仆从。”
“那一日,草民的孙子,是去找草民的。”
“谁知被林婉言看见,让他去搬花盆,草民那孙子这才去搬的。”
“砸了花盆,也并非是他有意而为。”
“而是道路太长,花盆太重。”
“但砸了就砸了,这一点儿,草民辩无可辩。”
“也愿意赔偿。”
“但,林婉言凭什么能直接打死草民的孙子?”
“草民的孙子,不是奴籍,也不是唐府的杂役啊,草民的孙子就是寻常百姓。”
“林婉言没有权利直接杖毙。”
“求皇上为草民做主。”
林婉言蹙起眉头,忍不住道:“你是府中婆子,你孙子自然也是府里的仆从。”
“而且,我那花盆和牡丹十分贵重,就是卖了你们也赔不起。”
“我只不过是想给他个教训而已。”
“谁知她那么不禁打。”
“他不是。”那婆子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来:“他父母都已经脱离了奴籍,是寻常百姓。”
“他自然也是寻常百姓。”
“林婉言没资格打杀他,她这是杀人。”
明德帝点点头,赵无谓立刻走下去,从那婆子手里将那张纸接了过来。
而后呈给明德帝。
明德帝扫了一眼:“嗯,不错,你的儿子孙子,确实不是奴籍。”
林婉言身子微微一颤。
打死家奴,她
并不怕,又不是第一次。
那些人卖/身进府,就是他们府中的财产了,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可若是寻常百姓的话……
她当时并未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