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承诺过什么,自然谈不上责任义务或者心虚。
他不嫌累就说吧,反正也不能爬过来咬她一块肉,不疼不痒的。
偌大的房间,Omega靠在床上发火发疯气得脸红脖子粗,她站在不远处面色淡淡默不作声,顺便看了遍药瓶标签把药物分门别类整理好。
她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人心里比干嚼一瓶药更苦。
两人之间短短几步距离宛如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见面的欣喜还没来得及冒头,便被沉重的无力感淹没。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浓重的酸涩不断冲击鼻腔,他捻着床单,语气从咄咄逼人变成了满腹委屈:“好,是我先骗了你,但这么点事你有必要一刀两断连个信息都不回吗!再说我是长得歪瓜裂枣配不上.你还是碰瓷想讹你那点死工资,你凭什么躲着我!”
于万:“说完了?”
“没有!我渴了!”
他把杯底的水喝尽,然后伸着手臂想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因为胯部以下盖着被子看不到伤处,于万无法判断伤情,不过根据他放杯子的姿势猜测应该确实受伤了,简单的探身动作他做得缓慢小心,先用手臂撑着床,再侧身慢慢往柜子的方向靠。
林灿脾气不好但确实漂亮,轮廓柔和雌雄莫辨,眉眼却是极具野性的深邃感,再加上年岁小皮肤嫩,身上有种年轻人特有的热烈邪肆,不闹腾时还挺招人疼的。
此时他闭上嘴费劲地放水杯,居家服随着他伸胳膊的动作向上蹭了几个厘米。
于万的视线轻而易举地顺着薄薄的后背落到他的腰上。
一截皮肉纤薄流畅,带着一片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