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绝对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选择最舒服的选择。
比如吃汉堡要先把最喜欢的牛肉饼吃掉,比如当年明明有别人在眼前路过,她看中的是处处讲究的容荇之,比如在容家的十多年里,她吃的用的从来没凑合过。
此刻她被裴丛隶堵在简陋的“窝”中,地上铺着柔软的被子,她把枕头全部拿过来垫在背后,选了个可心的地方坐好,舒舒服服地把腿伸平。
裴丛隶去追于万的气息,蜷缩着挤进她怀里,抓着她的手裹在手心里。
于万垂眸看看手,发现有血色在视线里闪过,把他的手展开发现,裴丛隶的指尖和骨节上有很严重的磨损伤。
骨节处皮肤完全破了,露出里面带着血丝的软肉,手背上也有多处青紫,袖子上还有斑驳的暗红色血迹。
“怎么弄得!”
裴丛隶重新握住她的手,傻兮兮地把头凑过来想继续盖印章游戏。
于万推开他的脑袋,眯起眼:“裴丛隶,说话。”
“我……我……”
他迷迷糊糊地吐了两个字,撩开衣服把她的手放在腹部说:“我……热……手不冷。”
炙热的温度和潮湿的汗贴在冰冷的手上。
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让于万又心痒又心闷,在裴丛隶还想学猫舔过来时,于万按住他的头把注射器扎了进去。
“唔……”
于万缓慢的推动药液,在他耳边轻声道:“长官,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骚。”
裴丛隶僵了一瞬,咬住唇将头埋在于万肩膀处,双手环住她收紧。
抑制剂很快注射完成。
于万收起注射器推推他。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