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我……信的。”
他没办法说实话。
他贪心不足得寸进尺,他想两人时时刻刻在一处,如被缝在一起分不开才好,这不是不信任,是他心不安。
他在九年前偷偷跟踪过于万,九年里一直不死心地找她的踪迹,用她的画像满足情[yù],九年后故意接近,想方设法和她保持不公开的关系,嘴上说她想结束就结束,实际却根本没打算放手。
这种猛烈到要疯魔的独占欲是无法宣之于口的。
这不是正常的爱慕,裴丛隶唯恐暴露自己是个甩不掉躲不开的变态,把九年前的事藏在心底不敢泄露。
此刻,他蹙着眉,沉默着。
于万看出他情绪低落,又觉得不过是几天不见面没什么可低落的,也许是孕期的人心思敏[gǎn] ,便笑着抚摸他的侧脸,在他挺拔的鼻梁上亲了亲:“等我几天好不好?”
她手指温柔地在他脸颊摩挲:“长官,告诉我,你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等我忙完再见面的,对么?”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出的气息都缠绵地交织在一起,裴丛隶心神激荡,尽管再舍不得,还是遵从她的意思点了头。
于万目的达成。
然而,她并没有清闲多久,在不见面的第五天,小区附近有只怀孕的流浪猫险些难产而死。
于万和一群猫处的熟了,当时有四五只猫拦在她回家的路前不停地叫,等她赶到猫屋母猫已经累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从身下垫子浸湿的程度看,羊水已经破了很久。
母猫被火速送到就近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