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会吃醋,胸`前的“标记”还在发痛发痒,若不过两小时又要分开,裴丛隶舍不得。
得而复失最要命,再冷硬的心肺都要疼得百孔千疮,更何况,于万是他迟了九年才终于能靠近的人。
人一辈子能有几个九年。
“我出发得提前了,我那位朋友的满月酒后天才办。”于万亲吻他有些微隆的肚子,“我本来计划明天出去逛一圈,可刚才看天气预报,那里下雪了。 ”
“会很冷。”于万眼睛里有点失望。
裴丛隶愣了一下,唇欲语还休地不断轻抿,终于把分开的叮嘱变成了一句:“和我走。”
他再谨慎一些,时时刻刻放在眼皮子底下,两天的安全总归是能保障的。
于是,在两个小时后,星舰落地,于万找到自己托运的行李,在秦屿和白副官疑惑的眼神中和他们上了同一辆车。
这里比中心区更加寒冷。
雪花纷纷飘落,屋檐上和公路旁是厚厚一层积雪。
雪地路滑,车子开得慢了些,再加上正赶上晚高峰的拥堵时段,晃晃悠悠的一个多小时才到达落脚的地方。
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院门旁的门牌上用蓝色油漆写着: N003星区华弗路88号。
院内的雪还未清理,几人踩着纯白的雪面向内前行,于万走在末尾,仔细听雪被踩碾时发出松软的窣窣声。
她蹲下捧了一把雪,在手心团成个小小的雪球,刚扬手想往外抛,看到前方是三人的背影,手又垂下了。
雪球坠落陷入积雪里,她恍然想到了物是人非这个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