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至于带任勉……这货嘴不严,都不用审问,恐怕两瓶酒下去什么都能胡扯出来,还是带着吧,而且出门在外总得有个人掏钱。
然而,当两人到达要入住的旅店被
告知没有空房时,她真想把任勉丢进雪里抛弃他。
这地方建在山林里,两人下了星舰又坐了三小时的车才到,山路又滑又颠簸,车子开得晃晃悠悠,任勉晕车晕得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说:“不是你说不能暴露身份嘛!我为了保险起见星舰都买的黄牛票!我新到手的身份卡,哪有时间提前预约?你要住六星酒店我到哪都有VVIP ,这地什么档次我能来过?谁知道还能没房间?”
始料未及的情况,两人只能趁早搭车换地。
任勉双腿发软,摊在沙发上不起来:“快,给我拿瓶水让我缓缓,我好想吐。”
前台的人刚被叫走,于万从旁边的柜子上拿水,把钱放在柜台。
在转身时,有人进门了。
“你怎么在这!”
她回头,见到一个瘦高的男Alpha,赫然是在星舰出站通道碰到的哮喘病患。
室内暖气很足,他脱下外套摘下帽子,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和一头顺直的长发,冷白的肤色显得有些病弱,却是极漂亮的。
身材修长,五官清雅,像一件完美无瑕又易碎的瓷器。
他从口袋里拿出头绳随便把头发绑起来,有些呆呆地问:“你在这预约了房间?”
于万看到他耳垂上有颗很小的蓝色耳钉,手腕上带了串蓝色琉璃。
她说:“我没预约,房间满了,正要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