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问到我头上来了。”楼竟风取过湿巾擦手,“和我说,他还缺个助理。”
餐桌上的气氛本就诡异,突兀加进来一个沈敬玄的名字,更显古怪。
陈方旬对上楼竟风打量的目光,平静道:“我现在的工作就很好,劳沈总挂心。”
楼竟风低笑一声道:“他开的条件的确很难让我拒绝。”
陈方旬的脸色冷了几分,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楼竟风,开玩笑似的道:“那看来我只能束手就擒了。”
他说着束手就擒,说话的语气又全然没留什么情面。
饭桌上的气氛骤然将至冰点。
楼竟风嘴角的笑一滞,故作无事发生道:“人才难得,我哪里舍得。”
他这句话像是重新让气氛开始流动,陈方旬又是平时顾全大局的陈助理了。
饭局结束时,陈方旬站在餐馆门口送楼竟风和沈廷佑上了楼家的车,齐元霜则拿着他的车钥匙去开车。
他今晚喝了点酒,反倒是齐元霜坐在一边沉默不语,滴酒不沾。
“他俩是不是有点毛病?”齐元霜把副驾的车窗降下半点,开了条缝透气。陈方旬随手把副驾驶台的纸巾放回手套箱:“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他说这话时很平静,没有一点情绪波动,齐元霜每回都会因为他平静地吐槽笑到不能自已,趴在方向盘上笑了很久。
“他俩有病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今天晚上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他笑完解释今晚在餐桌上的沉默。
陈方旬能体会他的心情。
他是个在商场上舌灿莲花,社交场合很能聊的人,今晚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