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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自知的痴迷。旋即迅速收回视线,装若无事开口,舌尖意外触碰指尖,言语含糊不清:“这么好奇我在想什么……方旬,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指尖传来的一点湿润让陈方旬不受控地抖了抖手。无意还是故意,只有齐元霜本人知晓了。

他唯一清楚的是,只要有片刻松懈,齐元霜就会顺势而为。他们之间就像在下一盘无形的棋,互相知道对方的长处。

也知道对方的弱点。

陈方旬没有回答他,压下那点湿意。

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直白打量他清俊的面容,将所有属于自己的情绪与念头尽数隐藏。

高烧后的身体仍旧残余滚烫的痕迹,连带探视都有着深切的灼热,

齐元霜含着他的手指,深灰色的眼眸在朦胧的黄昏余晖里闪动粼粼的光。狡黠与戏谑并存的视线,带了钩子般,轻佻划过陈方旬的下巴,轻而易举调转了话题,旖/旎暧昧开口:“有胡渣啊。”

陈方旬早起只坚持着刷完了牙,日常的容貌管理被高烧剥夺,一天一夜后的胡渣清晰可见。

他手上稍稍用力,指腹留下齐元霜的咬痕。陈方旬低笑两声,随意问道:“很难看吗?”

齐元霜行动受限,缓慢又别扭地摇了摇头,他不再用语言回答,反而换上了眼神,用眼神暗示陈方旬他的答案。

就像是蹊水镇那一夜,他们隔着一扇玻璃门,齐元霜为陈方旬围裙系带勾勒出的腰部线条意动。

他那时朝着陈方旬大方坦然地比出大拇指,用唇语说出“很性感”,现在照例能用眼神回应他的情迷。

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