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低声急促对他道:“我是O型血。”
“麻烦你和护士去了。”齐元霜叹了口气,再次看了眼沈廷佑和楼万霄,朝陈方旬眨眨眼,重新回了抢救室。
陈方旬坐在轮椅上,神色冷肃,他伸手,硬生生将楼万霄从地上拉起来,在他耳旁沉声喊道:“楼万霄!”
楼万霄灰白枯瘦的十指扒住轮椅座椅,像是冬日的树枝。
他的喉间嗬嗬作响,几乎说不出一句话,双眼死死盯住了黄惠萍,没有半分游离。
陈方旬到现在才有机会思考沈廷佑与楼竟风的关系。
直系亲属不能输血,黄惠萍脱口而出的“廷佑不能捐”,已经能证实那个直指丑闻的答案。
他推着轮椅到黄惠萍面前,压低声问道:“黄女士,还有谁知道?”
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让黄惠萍发颤,更别提直指核心的问题。她撇开头,干瘪的手下意识伸向沈廷佑的方向。
但沈廷佑避开她,往旁边瑟缩。
陈方旬半眯着眼,再次开口:“黄女士,您应该也不希望事情传的太广,影响到沈先生吧?”
打蛇打七寸,问话也要抓住软肋,黄惠萍的软肋显然在沈廷佑身上。
长久的沉默后,黄惠萍终于愿意开口:“没有。”
她的双唇颤抖:“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陈方旬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当年他和楼竟风出差,在一家会所里遇见了沈廷佑。
沈廷佑那时在楼竟风眼里不过是个解闷的人,谁又能想到会把人直接带回楼家。
楼竟风甚至没有叫陈方旬去沈廷佑的资料,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