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仰着头,“还记不记得坐在我们附近,那个红色头发,妈妈还夸过长得很好看的男生?”
原本工藤新一只是在飞机上的时候无意间留意到这个红头发的男生在听到有人被杀的时候平静的有点过分,所以才在等爸妈回来的时候好奇的多观察了一下。
“我一个小时之前见他走进了洗手间后就不见了。”此时的工藤新一只是觉得很奇怪,人既不在里面也没有出来,他还特地看过洗手间里没有其他的出口。
工藤优作顺着儿子的话思索,工藤有希子到没想太多,拉上自家儿子往外走, “那一定是人家出来的时候你没看见。”说着还不忘教育,“而且这种跟踪窥探别人的行为很不好。”
“好啦,我知道啦。”工藤新一应着,听是听进去了,但下次还敢!
一家人就这么离开了机场。
另一边的早乙女乱已,他正看着他老爸早乙女乱马,手上动作非常谦让的将还冒着热气的曲奇饼推了出去,用非常尊敬的语气道,“还是爸爸先吃吧。”
早乙女乱马盯着儿子推过来的曲奇饼呆愣了几秒,推给了旁边的父亲,也就是早乙女乱已的爷爷早乙女岳马。
一盆冷水淋到身上将自己变成了只熊猫,早乙女岳马装傻举牌表示自己只吃竹子,然后将曲奇饼推给了早乙女乱已的外公天道早云,最后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妈妈天道茜面前。
天道茜握紧了拳头,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早乙女乱已低着头瑟瑟发抖,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妈妈,但是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