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多多指教了,金巴利。”安室透凑近低语,明明是刚才还是爽朗的笑容,一瞬间挑衅意味十足。
被这转变弄得有点懵,早乙女乱已:……
我刚刚都想好晚餐怎么点菜了,你居然叫我金巴利?!
呵,早乙女乱已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跟安室透同样角度的笑,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门外差点被门蹦到鼻子的安室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转身也回了公寓,对面宫野明美透过猫眼上装的监控注视着一切,她不明白波本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将这上报给了贝尔摩德。
对于波本这种作死的行为,贝尔摩德倒是难得好心给宫野明美提了个醒:那你可要躲远点,别让波本死的时候血溅到你身上。
对于金巴利的印象,贝尔摩德一直都停留在那个危险到像是被黑暗中的怪物注视的感觉上。
这两年贝尔摩德虽然极少跟金巴利碰面,但不代表金巴利的战绩不会传到她那里。
阴影过重的结果就是,哪怕在跟贝尔摩德的极少次见面里,早乙女乱已没有再吓唬过她,也不妨碍贝尔摩德从那随意的笑容中读出随时会被这家伙弄死的信号。
目光注视着窗外的黑夜,降谷零脑子里是警校是与乱已相处的画面,最后画面停留在了那天的咖啡厅,乱已吃着三明治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的怀念,以及与以往吃到美食时如出一辙的满足。
“那时候的乱已大概也不清楚自己的那份怀念是从哪里来的吧。”降谷零喃喃自语着。
就算再次相遇,那句想说的话依旧没机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