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云怒不可遏的盯着沈重德,她是知道苏玫对沈重德有多深恶痛绝的,要是知晓自己与这个蓄牲有了肌肤之亲,肯定会活不下去的。
“你别这么盯着我,你是没看到你家太太方才在床上那妩媚勾
人的劲儿,当真是缺了多少年男人才会这样放荡。”说着这话的时候,沈重德正在趿鞋。
“沈重德,你就是个蓄牲,她是你嫂嫂,俗话说长嫂如母,你怎么可以对她做出哪此乱伦荒唐的事?”采云忍不住质问,心里却知道面对沈重德这样的无赖,什么质问都没用。
沈重德听到这话不高兴了,他几步站到采云面前,捏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我反正已经把她睡了,你能如何?信不信爷我也把你给睡了?”
采云感到一阵恶寒,推开沈重德,然后像避着什么洪水猛兽似的退了好几步。
沈重德却是心情大好,阔步走了出去。
在屋外的女使哭着进来门眼睛发红的采云,“姨娘,该怎么办啊?”
采云深吸了口气,走到床前看着苏玫满身的暖昧痕迹。她是知道苏玫如果酒醉,睡醒后是不记得醉前的事的,可是她满身的吻痕要怎么隐瞒?
特别是那个人还是沈重德,太太要是知道肯定会恶心得活不下去。
良久,采云沉着声音说:“把屋里的镜子都拿走,太太醒来要是问就说是她吃醉了酒碎了镜子,在太太身上的痕迹消下去之前,不准她照镜子。现在去打水来给太太净身。”
女使惶恐的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