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黄国公府和儿子的前程,黄国公这才鼓足了勇气,着手查了漳州府不少事。
此时漳州知府邬晋跪在他面前,看似恭敬,那肩膀却带着几分倨傲,黄国公装作没看见,与他虚以委蛇,“邬府台快快请起。”
邬晋见黄国公亲自伸手扶起他,内心对这个黄国公产生了一丝鄙夷,如此好的态度,说明什么?说明他与之前来的那些活着回到京城的钦差一样,都是想在他身上得到好处的。
“谢黄国公。”
黄国公捋着胡须笑着,眼底全是奸滑,“我与府台大人曾在京城见过一回,也不知府台大人可还记得?”
不记得了,邬晋当然不会明说,客气的附和道:“自是记得,只是那时下官卑微,不敢妄然跟国公府叙话。”
黄国公的确没跟邬晋说过话,只是他查到的消息里有一项是他与邬晋同时参加过的,故尔这么提来。
他敷衍,邬晋也敷衍,果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外头寒凉,还请国公府到衙门叙话。”